“當然,不然那小子現在可能就不會站在這裏了。”林茵茵說的是司澤。
司澤脖子上的傷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剛才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些心悸,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慢慢消化剛才的事情,臉色看起來也沒有多好。
“除了手痛還有哪裏痛?”司宴凝視著她,眸底如同靜謐的湖麵,寧靜而又柔和。
林茵茵順勢壓下嘴角,聲音低綿的說道:“腿也痛。”
司宴目光下移,看到那雙纖細修長的雙腿,忍不住的吞咽了唾沫,低啞開口:“那我也給你揉揉。”
語落,司宴手掌便已把林茵茵的腿輕輕的拿起放在自己身上,指腹輕輕揉捏著腿,嘴裏還低低的問。
“這裏疼嗎?”
林茵茵看呆了,司宴那充滿溫柔的眼神就如同深邃的海洋,有一種無比的安全感散發出來,讓她的呼吸都不由的變的急促起來。
她輕咳一聲,很是自然的收回腿,故作鎮定的深吸了一口氣:“我沒事,待會兒回去上點藥就好。”
這裏人有點多,她實在是做不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特別是還有仇人的麵秀恩愛。
她剛才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司宴會沒有一點猶豫,直接這麼做了,如果按照以往,司宴肯定會冷靜的說一句“別鬧”的。
林茵茵甚至在心裏不止吐槽過一次,說果然是開了葷的男人,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
以前的理智呢?
司宴是不知道林茵茵在想什麼,但是通過她的眼神也知道,此時正在想什麼不由言說之事。
瞳底漸漸泛起柔光,把麵前這個自信迷人的人兒一舉一動全都納入眼裏。
咳咳咳!
林茵茵再次輕咳幾聲。
現在這個時候顯然不是增進感情的時候,她不停地對某人使眼色。
某人收回目光,麵上的柔情也在這一瞬收斂起來,有的隻有冰冷的寒意和強大的威懾力。
“司瑞峰,當初是你設計殺害我父母的。”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是啊”司瑞峰抬起頭,他的臉上還帶著一些不甘。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司澤反應最為激烈,起初在聽到好司宴這麼問的時候,他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司瑞峰回答以後,他才明白他們兩個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司瑞峰嘲諷的笑了起來,表情也變得越來越扭曲:“你問我為什麼?那自然是你們不配得到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這些本來都應該是我爸和我們的,是那兩個老不死的東西,用不幹淨的手段搶走了,所以我要把你們司家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毀滅。”
司澤眼底閃過訝然的神情:“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可以去問那個老東西,他當時是怎麼拿到司家掌家權的?要不是他用了手段,你們還能有現在這一切?他們還表麵裝作一副不管自己的事情,簡直虛偽至極!”
司瑞峰說到最後,語氣也越來越平緩,嘴唇彎曲成一種惡意的笑,有種讓人很恐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