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煽的風,他們都把矛頭對準我們”鄔崖說的很是認真。

“宴爺,受到攻擊的這些勢力都是和我們合作已久,隻要我們出麵,他們必然也能安撫下來!隻不過.....”楚風欲言又止。

楚風沒有說完的話,鄔崖給接了下來:“隻不過現在正值南境中心區域的經濟競爭關鍵期,我們擔心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影響我們後期的計劃?”

司宴站在落地窗前,思索時習慣性想要抬手撫摸腕骨上的佛珠。

隻是佛珠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被林茵茵藏了起來,他手腕間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

“因為我們合作內容的特殊性,所以這些合作信息也隻有您一個人知道,我們知道的也都是破碎信息,背後的人又是怎麼精準鎖定這麼多勢力的?”鄔崖提出自己的疑惑。

“這些勢力的信息全都是機密,也是由您親自保管,背後之人又是怎麼拿到那些合作勢力名單的?”

鄔崖提出疑惑後,特意看了眼書房裏的保險櫃。

那裏就藏著無數的機密!

司宴的聲音低沉,語氣平緩毫無波瀾:“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宴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鄔崖,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楚風硬核打斷鄔崖的話。

“宴爺,我雖然我這個猜測有些可能有些過分,但是我還是想說出來”鄔崖一臉的執著:“頤景園裏之前全都是自己人,自從去年....”

“鄔崖你別胡說!”楚風再次打斷:“你還記得之前在南境出事,是誰頂著那麼大的危險把我們救出去的嗎?”

說完,楚風的目光落在司宴身上,想看清楚司宴現在是什麼樣的神情。

司宴保持沉默,雖然背對著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周圍散發出一種逼人的壓迫感,讓楚風和鄔崖兩個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良久。

司宴倏地轉身,輕啟薄唇低聲說道:“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現在準備去南境!”

“好的!”鄔崖點頭。

鄔崖離開以後,楚風這才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宴:“宴爺,鄔崖隻是胡說!”

“我知道!”司宴眼裏滿是堅定,他堅定這件事情不可能會跟林茵茵有關。

“先回忘川古堡!”司宴鄭重的說道,他要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任何想要故意誣陷林茵茵的事情他都不允許發生。

在他的眼裏,就算林茵茵性情多變,就算林茵茵一直都很神秘,但他就是莫名的相信林茵茵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

所以必須要查清楚,給林茵茵一個清白。

十分鍾以後。

林茵茵還在樓下和兩個包子玩樂高,就看到司宴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又急匆匆的離開。

見他們三個人都一臉凝重的模樣,林茵茵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默默地看著他們離開。

就在司宴快步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頓住腳步,他回眸看向林茵茵,眼神裏少了那淩厲的鋒芒。

“我有事要出去幾天,你在家裏好好照顧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