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啞道“我沒事!”
林茵茵淡淡的說道“沒事就好,要是真的把李教官弄出一星半點的傷來,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李教官倒吸一口氣“這個基地,目前除了你沒有一個人能讓我受傷!”
“那看來這個基地的人都不怎麼樣!”林茵茵的眼裏滿是嫌棄。
李教官麵色一滯:他就說這人之前肯定就是裝的!
不遠處的一個四樓小高層一處辦公室內。
身形挺拔清雋的男人站在窗邊看著前方的操練場。
司宴把剛才林茵茵跟李教官過招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對這個在鄉下生活過幾年的妻子更多了一些好奇,能有這樣的身手,這個人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楚風站在司宴的身後,也把剛才的那一幕看在眼裏,忍不住感慨一句“夫人這也太厲害了!”
“啥?你說什麼夫人?”辦公室內傳出另一道男聲。
楚風轉身,連忙擺手“席少,沒什麼!”
男人穿著製服走到窗邊,順勢靠在楚風的肩膀上“小風,你剛才說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說的夫人是是什麼意思?”
楚風身子一僵,對司宴一個求救信號,捂住嘴發出模糊的聲音“沒什麼!席少,真的沒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聽司澤那小子說過你們家宴爺已經結婚了,讓我猜猜你剛才說的夫人是不是就是那個正在跟小李比武的女人?”席峰看向窗外正在操練的那群人。
“沒有,沒有,席少你肯定是聽錯了!”沒有司宴的同意,楚風隻能抵死否認。
“什麼聽錯了,這個人可是從來不往我這裏來的,這幾天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今天更是反常,居然謊稱說是來看我的,來是來了,但是看的不是我!”席峰麵上有些傷心的說道。
“我.....”楚風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猜的不錯!”清冷的聲音從窗邊傳出,司宴把手裏的佛珠重新戴回手腕。
“你還真的結婚了?”席峰像是知道什麼天大的消息似的,從楚風的身上離開,好奇的繼續追問“你不是說這輩子要當光棍的嗎?”
司宴一雙冷眸睨了眼席峰,轉身走進去。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席峰跟上“說好的我們要一起單身來著,誰先脫單誰是狗!”
司宴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雙腿交疊倚向靠背,清冷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嘶!你居然不承認了?”席峰坐在他身旁。
“我沒說過!”
“是嗎?”席峰把目光看向一旁戰戰兢兢的楚風“他說過沒?”
楚風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真沒說過?”席峰手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怎麼記得曾他說過呢?”
“席少,宴爺真的從來沒有說過這話!”楚風笑著說道:那是你一廂情願說的,跟他家宴爺可沒有關係。
“真沒說過?是你家宴爺不想做狗還是故意不想承認?”席峰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