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其他人一見鍾錦韻這氣勢,直覺不妙。
禹洲下意識想拉住鍾錦韻,想了想又放下手,站在一邊看著。
打女人不適合他,但關鍵時候拉個偏架應該還是可以。
“我聽說,那個女人好像是從那種地方出來的!”
“哪種地方?”
“就是那種地方啊!隻要錢給夠,男人讓幹什麼都行的那種地方!”
“真的假的?!你從哪兒聽來的?”
“我認識的一個朋友,以前去過那種地方,說是見過那女人。而且據說,那女人是個孤兒!一個孤兒,出現在那種地方,你們說能是去幹什麼的?”
“啊?你不會是亂說的吧?要真是那種地方出來的,禹大少爺能看上?洛家能讓進門?”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種地方出來的女人才更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呢!”
“可是……我聽說那女人跟禹大少是在賽車的時候認識的啊?”
“切,為了勾引禹大少學開賽車很難嗎?這女人一看就心機很深!”
“是嗎?”
“當然了!我看人最準!這就是個心機女!”
女人一副神機妙算的自信模樣說完後,卻發現身邊的小姐妹沒有一個人繼續附和自己,疑惑地看向其他人。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這才發現其他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有些發白地看著她的身後。
女人一愣,心裏“咯噔”一下,緩緩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後。
下一秒嚇得驚叫出聲。
“啊!”
鍾錦韻冷笑著看著她,“繼續說啊?怎麼不繼續了?”
“夫……夫人。”女人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聲“是嗎”根本不是身邊的小姐妹回應的,而是眼前這位鍾夫人回應的。
“嘴挺能說?”鍾錦韻抬手摸了摸身上的貂皮披肩,鮮紅的指甲在白色的皮毛上鮮豔的仿佛染上鮮血。
女人渾身一哆嗦,“沒……沒有,夫人,我們剛才就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鍾錦韻冷笑著看著眼前的女人,下一秒揚起手衝著女人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紅色的長甲刮過女人的臉,頓時出現一條血色刮痕。
“啊!”女人慘叫一聲,捂著臉驚恐地看著鍾錦韻。
鍾錦韻看了周圍的貴女們一眼,厲色道:“今天是我孫子孫女兒的周歲宴,本不該跟你們大動幹戈。可惜有的人出門不帶腦子就算了,嘴巴也管不住,我隻好代為管教一番。再者,我希望諸位記住了,我禹家的事情如何,還由不得外人說三道四!”
周圍的人聞言,都不敢說話。
先前那幾個圍在一起說話的女人更是大氣兒也不敢出一聲。
鍾錦韻又看著那女人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劉家的吧?你父親十年前為了小三逼死原配,後來又把原配所出的親生女兒送走,留下現在的夫人跟女兒,對外宣稱是自己的原配妻女。嗬,真以為十年過去沒人記得當年的事了嗎?你一個小三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對別人品頭論足?”
“豁!”
“真的假的?這事兒是真的嗎?”
周圍的人聽到鍾錦韻這話後,驚訝不已,頓時議論起來。
劉家這位小三所出的女兒頓時臉色慘白一片,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鍾錦韻。
她父母為了掩蓋住當年的事情,花了十年的時間,潛移默化改變了她跟她母親在所有人眼中的身份和位置,卻沒想到今天因為鍾錦韻一番話,前功盡棄!
當年那些見不得光的真相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重新挖出來。
想到那後果,女人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