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1 / 2)

肖月唆使南牧王讓天妃闕知竹來要安澈的事情導致的不良後果最終隻有嫣嘉不再吃魚,再沒別的什麼,其他人日子照樣過。

嫣方蕪和安澈依舊你儂我儂,納蘭晴雪對肖皓皇上依舊還是沒有成為情侶,肖月依舊放不下嫣方蕪,小皇後依舊暗暗嫉妒納蘭晴雪。

重陽節過後,便正式入秋了,天氣變冷的速度加快了,人間百態顯出一番倦怠,仿佛做著貓冬的準備。

肖月為了顯示自己有悔過的誠心,將自己養的狗球球送給了安澈,安澈並沒有寬宏大量到可以不計前嫌,但這並不妨礙他收下了球球。

於是人們便可以經常撞見嫣方蕪和安澈就在宸宮遛狗,納蘭晴雪見球球易了主,擔心安澈和嫣方蕪這兩個男人照顧不好球球,還用碎花布為球球做了幾套衣服和四隻鞋子,它穿上更顯得憨態可掬。

這宸宮,從此不但有了母憑子貴,還有了人憑狗貴。進儲秀宮看狗,要首先賄賂一下我麼的給事中嫣方蕪大人,方式嘛,也簡單,給銀子就行。

嫣方蕪收這銀子,自是為了快樂。他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嫣嘉,連王位都想送給他,銀錢自是不在話下。

安澈有一天見嫣暴發戶在毓秀宮裏麵拿銀子敲核桃吃,就問嫣方蕪到底有多少銀子,嫣方蕪吃了一個核桃仁,搓搓手說:“富可敵國。”

安澈很真誠的說:“找你做老婆真是找對人了。”

嫣方蕪把一個沒有砸開的核桃放在了安澈手裏:“罰你自己敲開吃,以後不要管我叫老婆,叫哥哥。”

安澈蹲下準備砸核桃吃,又有點舍不得用那塊亮閃閃的銀子砸,就在屋裏踅摸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砸核桃。

嫣方蕪蹲下來,拿起銀子砰砰砰敲碎了核桃,遞進安澈口中,說:“銀子於我如浮雲,不用愛惜。”

安澈咀嚼著核桃,口齒不清的說:“別說,銀子砸的核桃就是好吃。”

“明明是我給你砸的核桃就是好吃,銀子有什麼稀罕。”嫣方蕪拿出一箱銀子,對安澈說:“買你今夜住毓秀宮。”

安澈接過那箱銀子說:“好嘞,今晚兒讓爺怎麼伺候你都行。”

嫣方蕪看著安澈沒出息的樣子,說:“好男兒不是不為五鬥米折腰嘛!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

安澈看著箱子眼裏放光:“這哪裏是五鬥米啊!這都夠我把腰折斷了。”

嫣方蕪咯咯笑道:“看來今夜你是想好好表現嘍。”

嫣方蕪和安徽說這番話的時候其實離夜還有很長的時間呢,安澈就和嫣方蕪商量,去見見他師傅弑羽。

嫣方蕪也覺得安澈都好久沒見弑羽了,就說:“那你先去吧!”

安澈從嫣方蕪坐的凳子後麵俯身抱住嫣方蕪的肩膀,說:“我是說我們一起去。你看啊,你的銀子就是我的銀子,那我的師父就是你的師父嘛!”

“就是說你不但可以白花我的銀子,還可以白白勞駕我孝敬你的師父。”嫣方蕪把雙手覆在安澈的雙手上:“我是陪了銀子又折人啊!”

“那沒辦法嗎,誰叫你喜歡我呢!”安徽咬了一口嫣方蕪的手。

“你是不是和球球呆久了,還學會了這本事?”嫣方蕪吃痛,咬牙說。

“汪汪汪。”安澈學了幾聲狗叫就去拿頭蹭嫣方蕪的脖子。

嫣方蕪哪裏受的了他這樣啊,強擠出一句話:“現在……還是白天。”

安澈在嫣方蕪耳垂下低聲說:“不管啦!”

……

就這樣,他們錯過了見弑羽的時間,不過嘛,二人都心照不宣的再沒提起這事兒。

晚上,二人很安分的一起睡了一覺,第二天禦膳房的廚子為他們送來了兩碗人曾枸杞湯,還特意聲明不是哪個主子安排的,是禦膳房孝敬他們的。

嫣方蕪假意斥責道:“你們禦膳房也知道得太多了。”

廚子知道嫣方蕪心裏麵啊,高興著呢,就說:“往後奴才還指望二位大人多照顧呢!”

安澈趕緊咽下嘴裏正在喝著的湯,放下湯碗道:“他是大人,我可就是個琴師。”

廚子聽安澈這麼說,就順坡下驢:“奴才說錯了嘛,下次一定改。”

嫣方蕪拉過安澈,和他並排站在了廚子麵前:“他都住住毓秀宮了,我們就算是一體了,你叫他大人沒毛病。”

安澈臊得躲在了嫣方蕪身後,嫣方蕪將嗓音提高了8度說:“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你就不要躲躲藏藏啦。”說著揮揮手了廚子說:“我家澈澈害羞啦,你快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