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皇帝就先處理政務,哀家都先不打擾皇帝了。”

蕭承景對她笑了笑,示意李玉,李玉送太後出去。

見太後遠去了,蕭承景扔掉奏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殿後喊道。

“出來吧。”

一直躲在暗處的禁衛軍首領蕭何,凶神惡煞,拎著一個太監服飾的出來,將人一把扔在大殿上。

那人手腳被五花大綁,嘴裏被塞了雙襪子,說不出話來,隻得嗚嗚嗚叫個不停。

蕭何一腳踩在他背上,扯掉他嘴裏的東西扔在一邊,“皇上問話,老實回答!”

“說吧。”蕭承景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人,眼神裏一片冰寒。

那人被灌了藥,由於害怕,隻得將知道的一切都招了出來,越到後麵,他心中害怕。隻見上麵的人,勾唇淺笑,眼底冰寒刺骨,看他的時候,像是在看一具屍體。

說完後,那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仍然砰砰砰磕頭求饒,鮮紅的血浸染了那一塊昂貴的地磚。

蕭承景揮了揮手,眼底殺氣迸現,語氣冰冷,薄唇冷冷吐出幾個字。

“拉下去。”

這幾個字的含義,蕭何自然心裏神會,任憑那人怎麼叫喊都無濟於事。

李總管回來,就見皇上高坐龍椅之上,臉上略顯疲憊,忙上前斟茶。

“皇上,那等逆賊,您不必為之憂心。”

蕭承景揉了揉眉心,聞言睨了他一眼。

“你懂什麼!”

他會為這點破事憂心?

這麼多年來,他什麼樣的暗殺沒有經曆過,不過就是一次暗殺而已,就算這事的背後主使是他所謂的養母又如何,皇家本就無親情,更何況他還不是她親兒子。

就這些,還不足以讓他煩惱。

蕭承景揉了揉眉心,眼底露出幾絲淤青。這一連幾夜來,他都睡不好覺,隻要一閉上眼睛,夢中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她嬌軟的樣子,她撒嬌的樣子,她摟著他的脖子求他親她的樣子。

每一幕都牽動著他的每個感官。

尤其是她那白嫩嫩的小臉,動不動就朝他笑,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藏起來。

可是,夢中和她在一起,他有多高興,醒來之後,內心就有多惆悵。

那個女人,早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

這些,這個蠢貨怎麼懂!

李總管厚臉皮點了點頭,給皇上斟了一杯茶,笑著問道,“皇上,老奴不知,您告訴老奴,或許老奴就知道了呢?”

“滾!”蕭承景心煩,揉起案上的紙朝他砸去,李總管連忙接住,眼底茫然。

“還不快滾,在這做什麼!”暴怒的聲音再次響起,李總管心髒一抖,馬不停蹄往外跑。

“師傅,您跑什麼?”他剛跑出門,他的徒弟就攔住了他。

李總管瞪了他一眼,甩了甩拂塵,眼一翻,背又挺起來了。

“師傅,您手裏拿著什麼?”

李總管看了看手裏的紙,一把塞進徒弟手裏,眯眼警告道,“收好了,要是不見了,就算你有八百個頭也不夠砍的。”

那小太監好奇,小心翼翼將紙展開,上麵俏然便是一位嬌俏的少女。

“李玉,將那張紙給朕送回來!”

隻是,小太監還沒隻細看,皇上的命令便在殿中響起,他隻得將紙恭敬交給師傅,由師傅交給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