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繼續道:“晏晏,我這幾日會想辦法聯係到申墨他們,所以你不用擔心,好吧!”
陸懷夕還是狐疑的看著他,申墨都帶著雲韶在前往盛京的路上了,而申扉和雲昭現在生死不明,他能用什麼辦法聯係到?
此時陸懷夕可謂是滿腹疑問,但蕭玥顯卻隻是看著她隱隱笑著,閉口不答。
眸色看著她的神情逐漸幽深,視線緊緊盯著她的同時,也站起身脫身上的外衣,聲音低沉道:“晏晏,好困啊!我先睡了。”
說完,脫了鞋子,躺到裏麵那床被子裏麵,見她還未有動作,又拍了拍身側那床空的被子,唇角含笑,“晏晏,你不困嗎?”
困陸懷夕自然是困的,可此時她看著蕭玥顯這個動作時,卻極為的別扭。
好像一隻單純良善的兔子,即將掉進凶猛野獸精心設好的華麗陷阱一般。
他們這幾日都是睡在一張床上,蕭玥顯睡在床榻最裏麵,陸懷夕睡在床榻最外麵,各蓋一床被子,中間隔的距離甚至都還能再躺下一個人。
一開始,陸懷夕怎麼也不上床睡,主要是還是對蕭玥顯心有餘悸,因為前幾次確實嚇到她了。
寧願趴在床邊或者趴在桌子邊都不肯上去。
蕭玥顯心疼的要死,又去找何大娘要了一床被子,與她協商了好久,才有了現在的這個局麵。
不過就算兩人躺在一張床上,蕭玥顯也不敢對她做些什麼,主要還是怕她生氣,怕她不理他。
就算心癢到不行,都隻敢在她睡著之後,側過頭看她,都不敢去側頭去吻她和觸碰她,就怕她突然驚醒。
那這斷時間吃的付出的所有,做的所有事情都前功盡棄了。
第二日一早,陸懷夕將東西收拾好,就讓蕭玥顯搬去閣樓上麵住著。
上麵閣樓有些矮,蕭玥顯的個子又高,走路的時候都佝僂著身子,看著憋屈極了,惹得陸懷夕笑他。
不過蕭玥顯也不會生氣,隻要陸懷夕高興,隨便她怎麼笑都行,過來打他罵他,他都甘之如飴。
他去閣樓住,陸懷夕不用住上去,因為何大娘趁此期間也出去打聽過,說此次抓的是男子,並未聽說過什麼女子。
而且陸懷夕也知道蕭冕主要是找蕭玥顯,找她的話也隻會得罪武寧侯府,他沒那麼傻。
她穿著素色的衣裳,頭發拿布巾包裹起來,拿草木灰簡單擦過臉,也看不出來原來的相貌。
蕭玥顯住在上麵,白日裏也就隻有看看書,打發一下時間,晚上的時候,他會下來走一走,透透氣。
當蕭玥顯住進閣樓的第三天一早,便有人敲響了院子的門,來的是禹州城官府的人,此地是禹州城下的一個鎮上,也是屬禹州城管。
詢問了幾句,進屋搜尋了一圈便又離開了。
陸懷夕心有餘悸,幸好提前有所準備。
第二日之時,又來了一波衙役,他們手裏拿著蕭玥顯的畫像,一個個仔細對比,屋裏屋外搜查的十分仔細,沒有放過任何可以藏人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