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瀲給了劉阿姨很豐厚的工資也算是辛苦她幹這一上午了。
殷時訣不放心的反複關心著薑瀲:“要不我還是叫葉玄清來一趟吧?”
“沒必要。”薑瀲溫婉一笑,“廚房著火發現的比較早,我又第一時間跑了出來,沒什麼大問題。”
角落的顧天死死的盯著薑瀲的臉,那張臉,赫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婉辭啊。
就算是化成灰他都不會記錯的。
多年未見,婉辭你還是那麼美,而自己,他摸向了自己的臉,蒼老的已經不像樣子了。
瞥見殷時訣和婉辭相握的手,顧天眼睛中彙聚了毀天滅地的恨,殷時訣,你殺我,現在還要搶我心愛的女人。
那你就和以前的帝淵一樣,一起下地獄吧。
顧墨寒下班回到家裏,一進家門,就是滿屋子的煙味。
顧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沙發上了,滿地的煙頭和一桌子的空酒瓶。
顧墨寒嘴唇抿起:“不是已經給你找了住的地方嗎?你怎麼又來我家了?”
顧天啪的一下,把空酒瓶摔到了他的腳下,四分五裂。
“顧墨寒,我還沒問你呢,你現在倒向我興師問罪了?殷時訣今天帶人搜查了你給我找的那家旅館,這件事情你怎麼說?你難道已經背叛我了嗎?”
顧墨寒臉色鐵青:“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今天一上午,公司都在召開高層會議。我沒有那個時間去走漏你的消息。”
顧天眯了眯眼睛:“我當然知道不是你,要真是你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我對待背叛我的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顧墨寒不吃他的那一套恐嚇,自顧自的喝了一杯水:“不盡然吧,殷時訣都要殺你了,被你的親兒子背叛,我也沒見你把他怎麼樣啊?”
這無疑說中了顧天的痛處,他這一生都很驕傲,無論他想要什麼最後都得到了,包括一家獨大的帝家,都被拉下了神壇,帝淵也被他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偏偏他栽到了自己最小額兒子身上。
殷時訣從出生的時候,就長的最像自己了,還遺傳了他的母親,眼角也有一顆淚痣。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性格也和自己很相似,尤其是那一股狠勁,所以自己很喜歡這個小兒子,認為他以後可以接替自己的衣缽。
可是就在他的母親死後,他就對自己不是那麼親了,看自己的眼神也總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恨意,顧天認為隻要他長大了,給了他無盡的權利,他就懂得親情在權利麵前一文不值。
可是後來沒想到,三子顧無濤竟然動了除掉殷時訣的心思,謀劃了一場陰謀,害的殷時訣被人販子拐走,他派了很多人找殷時訣,同時也懲罰了顧無濤,但是也僅僅是懲罰。
雖然他心思狠毒弄丟了自己疼愛的小兒子,但是在顧宅,兄弟之間,這是最正常不過的明爭暗鬥了。
殷時訣被弄丟隻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等找回來以後這個仇他親自報就是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顧天自以為是可以找回殷時訣,不料卻一直無所獲,正巧他那段時間都忙著謀劃怎麼除掉帝家,找殷時訣的事情就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