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瀲的眼睛裏有些傷感:“我有點心疼她,我感覺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通過接觸,她應該有一個女兒,可是她找不到她的女兒了,我想讓這天下的父母和孩子都能有一個圓滿的結果。”
不要像她自己一樣,家庭破滅。
暮玄知道她在想什麼,心疼道:“我們傾傾也不是一個人呢,哥哥永遠和你在一起。”
薑瀲莞爾:“謝謝哥。”
醫院門口僻靜的角落裏,常常蹲著一些流浪人口或者是乞丐,還有一些沒錢治病的可憐人。
他們望著從醫院裏進進出出的車輛,人流,眼睛裏滿是渴望,想要得到好心人的施舍。
而在他們中間,混跡著一個黑衣女人。
她正是剛剛在醫院走廊裏的那個。
她手裏啃著幹巴巴的麵包,眼睛裏滿是清明,同樣望著醫院門口。
隻不過眼睛裏更多的是懷念。
我的孩子,我回來了……
A城,我回來了……
——
一晃一個月的時間已過,帝弦從ICU裏轉到了普通病房,但正如醫生所說,他成了植物人。
葉澤宣也從海外回來了,薑瀲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決定用銀針刺激帝弦的腦補穴位,來喚醒他。
當然,這得需要葉澤宣的幫助。
葉澤宣在對待除了殷時訣的事情之外,還是很好說話的。
他們一起為帝弦做了銀針治療。
情況有所好轉,但是很可惜,帝弦一直未見轉醒。
薑瀲每天都會對著帝弦說好多話,這樣有利於促進他的蘇醒。
如果沒有手術,她就會在病房裏陪帝弦一整天,殷時訣把一切看在眼裏,心疼她。
晚上,薑瀲回到家。
殷時訣摟著她:“後天就是除夕夜了,老太太叫我們回去吃飯。”
薑瀲本能的想要拒絕。
卻被殷時訣堵住了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想見到顧海,難道你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嗎?”
薑瀲眼神裏閃過糾結:“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這個事情是他做的。”
殷時訣早就想到了辦法:“每年除夕夜,守歲的時候,顧海都會跑到顧天的院落裏一個人待著,大家都以為是他忘不了父親,在紀念父親,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問清楚。”
薑瀲背對著他,聲音沉悶:“可是你前幾次不也試探過他嗎?他完全一副不知道帝弦出事的樣子。這次真的能行嗎?”
這同樣也是殷時訣想不通的,就因為這個他也才沒有明著對顧海作什麼,隻不過是在暗中一直觀察他。
自從帝弦出事之後,殷時訣專門把顧海約了出來,可是他完全一副不認識帝弦的樣子,甚至說,好像就不知道帝弦是在顧天的院落裏出了事。
他也調查了,帝弦出事那天,顧海的確有不在場證明,他的確沒有作案動機。
“瀲瀲,不管你信不信,我覺得凶手不是他,這些年他一直吃齋念佛,連一點葷菜都不碰,還時不時的去做些公益慈善,我總覺的這件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