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的神情略微著急:“我今天給帝弦大人打了一天的電話,都沒有人接。我擔心他是出了什麼事情。”
薑瀲秀眉也皺了起來,的確,帝弦是個事實,有回應的人,不管他發了什麼消息,他都會給自己回複。今天一直沒有回複屬實有些反常。
“他今天離開的時候有跟你說什麼嗎?”
李光搖頭:“今天大人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如果聯係不上他了,就來找您。他還說。”說到這裏,李光的臉色不大好。
“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如果真的有一天聯係不上他了,就要我們來找您,您是我們帝家的少主,我們理當聽您的命令。”
薑瀲不讚同:“帝弦現在下落不明,說這些還有些太早了。你先回去,我會想辦法找人的。”
等到殷時訣下班,薑瀲就把自己的顧慮告訴了他。
殷時訣也是有些詫異,據他所知,那小子的功夫了得一個人又能在無人島獨自活了十八年,不是那麼輕易會失蹤的人啊。
“你先不要著急。我現在就叫非鬱去查。沒準他隻是暫時去幹什麼事情了,明天就有消息了。”
說不慌是假的,薑瀲真的害怕他身邊的每一個人,再出現危險。
“對了,瀲瀲,明天是老太太的生日,特意叫我們回顧家去吃飯。以往我對這種生日宴是從來不感興趣的,更不會回去。但是我知道你對老太太的情誼很深厚,明天我來帶你一起回去。”
薑瀲很感動他每次都能安排的這麼妥善。總是處處為她考慮。
“行,那我明天上午先去給奶奶買個禮物。”
“嗯。”殷時訣眸色漸深,下顎支在懷中女子的頭頂,聲音沙啞:“我記得再有幾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了吧。”
薑瀲似笑非笑:“你想說什麼?”
“瀲瀲~”男人撒嬌:“我都好幾天沒有碰你了。”
薑瀲去他頭上狠狠揉了一把:“那你明天上午陪我去給奶奶挑禮物吧。”
殷時訣開始解扣子了:“陪你去就讓我碰你?”
薑瀲自覺的躺在床上,姿勢充滿了挑逗性:“那就卻之不恭…”
男人勾起一抹邪笑,伸手抓住她的腳腕,向下一拉。
薑瀲就在他身下了,男人聲音充滿誘惑:“叫老公!”
“不要~”
她的臉色潮紅,嘴卻很硬。
殷時訣吻著她“叫老公!”
他發誓,今天一定得讓她叫出這一句老公。
最後,薑瀲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哈哈大笑,心情愉悅,一晚上來了好幾次。
作為交換,第二天一早,他就陪薑瀲去了商場。
別看小女人平時挺吃儉請假的,但是對於給別人的送禮物來說,手腳那還是相當大方的,薑瀲一眼就看上一套祖母綠的翡翠手勢。
這套手是通體翠綠,一看就價值不菲,售價500萬。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付款,殷時訣把手裏的黑卡交給她:“哪裏有老婆買東西?還讓老婆付錢的道理?這是一張無限額的黑卡,你拿著用吧。”
薑瀲沒有收卡:“給奶奶買東西是我的心意,你付錢算怎麼回事啊?”
她拒絕之後,用自己的工資卡刷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