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嘞!”院長立馬娓娓道來。
從他的話裏,葉澤宣知道了每一次給阿蘭做檢查,事大事小的總會出一些意外。
就像第二年做檢查的時候,剛要輪到阿蘭,阿蘭旁邊的一個人就突然全身抽搐,被緊急救治,阿蘭的檢查就被耽擱了。
好幾次都有這種意外發生,在後來,瘋人院裏的管理比較鬆懈,檢查也做的少了,甚至很多檢查是為了應付上麵的突擊檢查,醫務人員偽造的病例。
從這些可以判斷出,如果不是意外,那這些就全部都是阿蘭自己設的局,她是在裝瘋。
如果阿蘭就是暮婉辭,那暮婉辭為什麼要跑到這個瘋人院裏一待就是這麼多年,還裝瘋。
她是在躲著誰嗎?還是有什麼目的?
葉澤宣百思不得其解。
帶著這些疑問離開了瘋人院,撥通了葉玄清的電話,將自己調查到的這些通通告訴了葉玄清。
葉玄清還和殷時訣在一起,掛斷電話,當即就把這些告訴了殷時訣。
殷時訣拆了一包煙,自從和薑瀲在一起他就很少抽煙了,除非是特別心煩意亂的時候。
“這麼說,這個阿蘭現在跑了?而且,她很可能這麼多年是在裝瘋?”
葉玄清扶了扶眼睛:“現在看來是這樣的,可是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在瘋人院一待就是十多年啊。”
殷時訣沒有說話,如果是她是為了躲避顧天,躲在瘋人院,也說得過去吧。
從地上起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拳擊館:“你哥再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葉玄清垮了臉:“要是讓他知道,你在背後出謀劃策,他非得剮了我不可。”
殷時訣笑笑:“暮婉辭還活著的消息不是我告訴你的嗎?我們這是互惠互利。”
“哥們,暮婉辭的事情你不打算告訴薑瀲嗎?”
殷時訣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等確定下來,我怕萬一我們的信息有誤,我不想讓她失望。”
“行行行,都聽你的。”
從拳擊館出來,上了車,殷時訣鬆了鬆衣領,衝著非鬱道:“查一個叫阿蘭的,再查一下她最近的出入境記錄。”
如果她就是暮婉辭的話,她一定會回A城。
非鬱皺眉,阿蘭?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聽過怎麼這麼熟悉呢?
他開著車,突然有一個過馬路的行人不看紅綠燈,非鬱差點撞上去。
一個急刹車,車子停住了。
等那人順利過了馬路,非鬱還是沒有發動車子。
殷時訣看了他一眼:“等什麼呢?還不走。”
非鬱轉過頭來:“五爺,我覺得我可能見過那個阿蘭。”
“你說什麼?”
非鬱也覺得不可置信:“那個阿蘭是不是個瘋子啊?”
殷時訣這下相信他的確是見過阿蘭了:“沒錯,不過,她很可能是在裝瘋。”
車子重新啟動了,非鬱道:“五爺,我第一次見到阿蘭的時候她正在和蛋糕店的人起爭執。其實,不光我見過阿蘭,還有一個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