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何芮煙苦戀葉澤宣多年,卻一直忽視了身邊的那個小保鏢。
他從始至終都在護著自己,後麵的時間也該自己護著他了。
下山的時候,何芮煙突然叫住了葉澤宣,薑瀲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提前離開了。
何芮煙看著麵前一如既往,纖塵不染的男人:“葉澤宣,我放下了。”
“那挺好。”葉澤宣由衷道。
“我想說的是有時候不必執著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許會活的更輕鬆。”
她就是在點醒葉澤宣,薑瀲和殷時訣已經成了定局,他們的眼裏隻有彼此,葉澤宣,你又何苦執著呢?
山頂的風將他的西裝吹得瑟瑟作響,他的身形略顯蕭瑟:“可是我已經習慣了執著的感覺。”
如果沒有薑瀲,他會死的。
更何況,薑瀲的另一半不是良配,那就是一個惡魔。
他的臉上是堅持,何芮煙知道自己勸不動,也不再強求。
她把心裏最後的祝福送給他,葉澤宣,希望你有朝一日不會讓世俗的欲望將你拉下清冷的神壇。
薑瀲下了山,殷時訣的車就等在山腳下。
殷時訣拉住她的手:“還有你想去的地方嗎?”
薑瀲溫婉一笑:“接下來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屬於你我的家了。”她踮起腳尖,周圍的風很大。
但是殷時訣還是聽清了她說的話。
她說:“老公,我們回家吧。”
殷時訣虔誠的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好,我們回家!”
第二日一早,薑瀲和殷時訣連同非鬱就坐了飛機趕回了A城。至於葉澤宣,薑瀲臨走時和他做了告別。
葉澤宣還要處理一些在那裏的瑣碎事務,處理完畢後就會回國。
薑瀲就先回來了。
一進家門,她就徹底攤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走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真是把她這把老骨頭也要折騰壞了,好累。
殷時訣體諒她,幫她和醫院請了假,讓她多休息幾天。
話雖如此,薑瀲可是個坐不住的,葉澤宣還沒回來,醫院現在不能沒人在。
隻休息了三天,就趕著去上班了。
走了大半個月,積累下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啊。
處理完醫院的事情又上了一台大手術。
晚上八點,醫院都關燈了,薑瀲才提著包,疲憊不堪的往家走。
巧的是殷時訣今天也在加班,薑瀲想著回家還能給他做一頓飯。
雖然現在的生活有點累,可是不得不說,很充實啊。
回紫鎏苑有一條很近的小路,隻不過是有點偏僻,薑瀲剛拐進去那條路,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一回頭,有大約五六個黑衣人出現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要命的人,哪來那麼多廢話?”
薑瀲悄悄從包裏摸索出防狼噴霧,一股腦的全部噴了出去。
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