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丁琳身上的衣服時,張晴稍微有些愣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這一停頓立刻引起了丁琳的不滿,不過良好的修養畢竟不是擺設,隻是眉頭一皺,她就自己爬起來,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沒關係,下次注意點就好了。”
回過神來的張晴對上丁琳幽怨的目光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小姐,因為我和你有一件一模一樣的裙子呢,所以看愣了。嗬嗬,我幫你撿吧。”說完她搶先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幫丁琳在裝回袋子裏。
“實在是不好意思!”張晴把手中的袋子交到丁琳手中的時候再次道歉。
“沒關係。”露出一絲微笑,丁琳接過張晴手中的東西,轉身朝不遠處的樓道口走去。
她也住在這棟樓?看著丁琳漸行漸遠的背影,張晴不無詫異的想。不過隨即轉過身朝停在前麵的車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搖頭,難不成自己竟然還和她有緣分不成?想到這,她自己都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剛剛從電梯裏出來,丁琳就注意到擺放在門口的那一大束玫瑰花,嬌豔欲滴的紅色似流動的愛,讓樓道的氣氛都變得有些曖昧。女人沒有不喜歡花的,尤其是漂亮女人。自古就有菲姬與花爭豔的說法,所以才會有閉月羞花這種說法。
這花是誰放在這裏的?丁琳有些迷茫的想。難道是陳俊回來了?
她走到門口拿起地上的花,那插在花束中的卡片也就輕易顯露出來,帶著一股好奇,丁琳放下手中的東西,抽出卡片打開來。
“對不起,從你離開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好長一段時間,我用酒精麻醉自己,希望從有你的世界裏走出來,可是我錯了,無論如何酩酊大醉,夢裏都是你的影子。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盡管隻有簡單的幾行字,丁琳卻看了好久好久,仿佛從娟秀的字跡間看到一個款款而來的女子,帶著對愛人的眷戀,滿懷欣喜的祈禱著。不過,她並沒有同情的感覺,相反,一股厭惡湧上心頭,同時又帶著不由衷的憤恨。
這個陳俊,竟然背著自己搞女人,虧自己還在這滿心歡喜的心疼他,還想給他做飯,一想起昨晚的溫存,臉上再也爬不上應有的紅潤,五官漸漸扭曲起來,鼻子不由得重重哼了一聲,直接把手中的花摔在地上,也不管辛苦拎回來得兩袋食物,雙手捂著悄悄落下淚的臉頰不管不顧的跑進屋裏一頭紮在沙發上。
都說委屈的女人是最讓人心疼的,她們總是用掛著淚珠的眼睛透過水霧模糊的看著你,雖然男人不是情感細膩的動物,可卻少有幾個能夠管住自己的手不去為她們抹去眼眶的水滴。
一出電梯門的時候,看到地上散落的花,陳俊不禁好奇的撿起來,同時翻開丟在地上的卡片,這一看一切都明白了。怪不得好好的花會散落一地,怪不得成袋的食物被丟在門口。他沒有急切的衝進去,相反,他很安靜,因為他的腦子很清醒。現在衝進去,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