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晚櫻,冉佳純耷拉著腦袋,好似霜打的茄子。
費靜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見冉佳純壓根沒聽,不滿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我是你媽,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冉佳純迷惘地看著她,麵對她的怒火,她的心裏仍舊沒有波瀾,“媽,您剛才說什麼?”
費靜秋算是徹底被氣死了,“我說,我要給你安排相親。這次的年紀可能比上次要大點,不過這也沒什麼好鬱悶的。別忘了,當初要不是你把那些年輕的相親對象給得罪了,就不會有今天。”
“我不要相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冉佳純不知哪來的勇氣,總算說出了自己最想說的話。
費靜秋震驚地看著她,“你有喜歡的人?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說過?”
“他叫晚櫻!”冉佳純真切覺得,此刻能夠大膽說出所愛之人的名字,這是一件非常值得驕傲的事。
不想,換來了費靜秋的一聲輕嗤。
冉佳純紅了臉,“你笑什麼?憑什麼我的一切都要被你安排?我選擇我喜歡的人,這樣有錯嗎?”
費靜秋斜睨著她,“你好歹找個男人,選個女的,是想證明你的取向特殊,還是想趁機氣死我?”
冉佳純怒了,“誰說他是女人的?”
“這名字一聽就是女人,男人取名叫這個,問題更嚴重。”費靜秋權當冉佳純在無理取鬧,擺擺手不想繼續這幼稚的話題。
冉佳純紅著臉,“他不是男人,他除了名字娘,其他地方都不娘。而且你也認識他,他是陸禦湛身邊的保鏢。”
聽到陸禦湛的名字,費靜秋眸子亮了亮,“是嗎?那你可以適當地跟他接觸一下了。”
“真的?”
“別高興太早,我不是讓你跟他在一起,而是利用他靠近陸禦湛。”費靜秋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雖然冉喬不見了,但以她的本事,肯定早把陸禦湛的病給治好了。所以,費靜秋很樂意讓冉佳純跟陸禦湛在一起。
要知道,這樣的男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可是會死命地疼她。
萬一,冉佳純正是那個幸運兒呢?
冉佳純被氣死了,沒想到費靜秋現在還是那麼勢利眼,連她幸福的權利都要剝奪。
她不想再聊下去,氣呼呼地出門。
從黃昏到日落,她獨自走在大街上,感覺迷茫極了。她想為自己的人生選擇一次,隻是,費靜秋的性格那麼強勢。特別是現在,費靜秋老是拿著冉修遠說事,好像她不按照要求嫁個老頭,就是不孝似的!
她越想越鬱悶。
如果……如果可以見到晚櫻,她一定會好好地把這些話說明白。
冉佳純哭了一會兒,然後靈異的事發生了,她竟然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不是晚櫻又是誰!
晚櫻從車裏下來,正在打電話,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冉佳純像是得到了救命的稻草,快步跑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