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佳嘉顯然是不會安慰的,對著手機那頭的譚言執道:“讓你碰嗎?”
“能碰。”
“能碰不就好了,要求那麼多。當自己十八歲一枝花啊?”
“!!!”
“十八歲一根草。”
“別管是花還是草,反正給碰就沒被厭棄。林佳都不給碰。”
“什麼?”
“林佳不給碰。”
這話顯然把譚言執給逗樂了,無情的嘲笑:“不給你碰不是很正常嗎?你都沒幾兩肉,人都抱不動吧?”
“你演那些偶像劇是不是隻能演弱雞被吊打的男二。”
“我……男三,男四都輪不到我。”
“!!!”
“這……等爸爸有錢了捧你做男一號。”
“!!!”
扯皮了兩句後電話掛了,很快微信彈跳出加好友的消息。
譚言執點了通過,董佳嘉發了一個9999的轉賬,附言:生日快樂。
蠢貨才會拒收,譚言執顯然不是,直接收了。
並且發送了一個謝謝老板的表情包。
譚言執鬱悶的心情立刻煙消雲散了,就像董佳嘉說的給碰就沒事。
今日譚言執回家有些晚,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
家裏沒有亮燈,譚言執在客廳、廚房都沒看到林霜靜。
他推開臥室門,看到林霜靜側著身躺在床上。
“乖乖?”
譚言執走近了一些,林霜靜沒有動靜。
他納悶的坐在床邊,伸手朝著林霜靜的額頭摸去。
最近流行感冒挺嚴重的,他怕林霜靜也感冒發燒。
然……
手被攥住了,在他詫異萬分的時候,被扯了一下。
他跌向她,將她困在臂彎下。
林霜靜其實沒睡,她等譚言執很久了。
柔若無骨的雙手如藤蔓延伸,從他勁瘦的腰穿過,攀上他的背脊。
她仰頭伸長白皙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譚言執愣了下,反應過來回應她的熱情。
扣子被解開,她太小隻了,攀附上他更顯嬌小。
情不自禁下,自是要有所動作。
隻是……
下一刻,譚言執快速的按了床頭櫃上的燈。
譚言執看著林霜靜,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不爭氣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你,你……穿的是什麼?”
“女仆裝嘍~”
確實是奴仆裝,黑白色,發上還係著黑白蝴蝶結,脖子上套著白色網圈,手腕上也是白色蕾絲圈,裙子特別短遮不住大腿根,黑色網紗襪隻到膝蓋。
問題是……
她私密地帶什麼都沒穿。
“你……該死!誰叫你穿成這樣的。”
“好看嗎?”
林霜靜撥了撥海棠卷發,眯眼看他。
高端的狩獵者往往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譚言執並不是不解風情的人,他把林霜靜撈到懷裏,按坐在腿上。
她自然的雙手圈住他脖子,微微伏低上身,背凹出了曲線。
“做什麼穿成這樣?”
“當然是……想把林霜靜送給譚言執做生日禮物啊~”
“隻穿給我一個人看?”
“不然呢。”
“還記得我生日?”
“嗯。”
“我以為你忘了。”
“譚言執就是刻在腦子裏的數據,無數次被打亂,洗滌,我都不會忘記的。”
“真的?”
“嗯。”
譚言執聞言親了親她,她嬌軟的跟一灘水似的,隨意擺弄都能凹出漂亮的幅度。
“要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