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聲乖乖都是在林霜靜的左耳邊說的,帶著色欲的低沉聲音,特別蠱惑人。
很多年過去了,他依舊記得她受了傷的右耳,不曾改變習慣。
她想她愛死了譚言執。
第二日,譚言執迷糊醒來,他本能的往身側一撈。
並沒有摸到林霜靜,他睜開眼,床的另一邊空蕩蕩的。
他起身撓了撓一頭雜亂的發,下了床。
現在是早上六點,林霜靜正在做三明治。
譚言執走到廚房,伸手從她身後抱住她,下巴磕在他的肩上,微眯眼懶洋洋的問:“起的好早啊~怎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你了嗎?可以在去眯一會,我做好了早飯你再起來。”
“不了。”
他蹭了蹭她的脖頸,林霜靜瑟縮了下。
“顫什麼?又沒怎麼你?”
“胡子紮人啊。”
譚言執一聽這話,鬆開林霜靜,他下意識的伸手摸。
他每天都用剃須刀剃胡子,怎麼長的那麼快。
“昨天剛剃幹淨,長這麼快的。”
“咳,那不是你操勞了嘛,晚上還賣力氣,當然長的快。”
“???”
林霜靜說這話時,眼神裏的戲謔不能忽視。
他沒說話,隻是用鼻音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滿。
忽而……
他伸手掐她腰,輕輕一拎,被他按坐在了櫥櫃上。
林霜靜不解的看著他,眨了兩下眼。
“做什麼?”
“昨晚太累了。”
“然後呢?”
“沒滿足……”
林霜靜捂住他的嘴,脫口的虎狼之詞,容易讓她羞臊。
“別說了。”
譚言執的眼神噙著一抹打趣的笑。
他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捂他嘴的手腕。
細細的吻落在她手掌心內,灼傷人的溫度,燙人的氣流。
林霜靜紅著臉看著他。
“譚言執!”
“嗯?”
“一早發什麼情。”
這話落下他低低一笑,挨近她在她左耳邊低低道:“春天了。”
“???”
“早起幹活的人才有飯吃。林霜靜,你給不給吃啊~”
“給。”
“每一下都要對我說,老公你超棒,老公你超厲害……”
林霜靜被譚言執給逗笑了,噗呲一下笑了。
譚言執一愣,納悶問:“你笑什麼?你笑什麼啊?”
“咳,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好笑。”
“林霜靜,你能不能認真點啊?我超認真的。”
“我哪裏不認真了?我肯定認真啊,我哪能不認真呢?我要不認真的話,以後你都不給我怎麼辦呢?我必須認真啊~”
“你誹謗我,哪次沒給你?”
“咳,半夜,我蹭你身上,你都沒理我。”
“我……別說了。來,來……”
林霜靜想拒絕的,奈何譚言執覺得男人自尊受了傷,非要證明給林霜靜看。
於是……
——此處省略五百字——
九點的時候到了民政局,進去的時候,林霜靜問譚言執道:“戶口簿帶了嗎?”
“帶了。”
“身份證帶了,在我這。”
林霜靜笑著落了話,她拉住譚言執的手,很認真的問:“你做好了我們成為一家人的心理準備了嗎?你確定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