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靜在綁架被賣的途中中暑昏迷不醒,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深山裏了。
四麵環山,一眼望過去都是重重大山。
她從破舊屋裏出來,院子裏有幾隻柴雞,牛棚裏養著牛還有幾頭小豬。
院子裏的樹木樁子上坐著一個黝黑吃手指的男人,看到林霜靜後欻的起身。
他流著口水就朝著她奔過來。
林霜靜嚇到了,忙不迭的往後退。
她驚恐萬分,不斷後退撞到了長凳,疼的她趔趄了下,倒在地上。
地不是水泥地,是積黃土的沙地,她的掌肉被石頭摩挲出了血。
“媳婦,媳婦……”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不要碰我!”
林霜靜雖然生活在農村,也從小吃苦,可到陌生環境,第一眼看到這樣流哈喇子吃手指的傻子,也嚇的驚叫。
他的眼睛凹進去的,寸頭,嘴唇厚的跟臘腸一樣,鼻子塌塌的。
他撲過來的時候,林霜靜抓了一把泥沙往他臉上丟。
“滾開!”
沙子進了傻子的眼睛裏,傻子哇的一下就哭了。
林霜靜嚇的往後退,她惶恐不安,不爭氣的流落下兩滴淚。
林霜靜擦了擦眼淚,腦子裏的第一的想法,就是她必須跑。
她起身往外跑,結果撞見了這家人回來。
女人二百斤的胖子,臉上都是雀斑,皮膚是被暴曬黑的。
男人看起來歲數有些大,戴著草帽,扛著鋤頭,駝背。
女人見傻子哭,風風火火的丟下籮筐,衝進了屋。
“兒啊,兒啊……”
林霜靜想跑,被扛著鋤頭的男人給攔下。
“你要跑到哪裏去?你是我們老周家買來的媳婦,就是我們老周家的人。”
“你趕跑我打斷你的腿。”
男人凶神惡煞,一臉不好相處的樣子。
“放我走,求求你們!我可以給你們錢,放我離開……”
屋裏的女人已經哄好兒子,氣的出來。
她一把攥住了林霜靜手臂,氣急敗壞道:“死丫頭,我們周家買你回來就是讓你伺候我兒子的。你怎麼搞的?差點把我兒子的眼睛給弄瞎。”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想跑!”
“我叫你跑,打死你這皮癢的死丫頭。”
二百斤的婦女胖子,動起手全是蠻力,對著林霜靜就打。
林霜靜用手擋下,婦人揪住了林霜靜的頭發。
用力扯了兩下,頭皮發麻,疼到林霜靜淚腺往下掉。
“死丫頭,還跟我動手!我們家花了錢,你就是我們家的媳婦。”
“你跑什麼?怎麼?看你細皮嫩肉的,看不上我家?”
“跑不掉的,我們這都是大山,你跑出一裏地,野獸就能把你嚇的回來。”
“方圓十裏都是打光棍的臭男人,你跑啊!再跑就得挨操。”
林霜靜已經痛到說不出話,沒想下一刻……
她被一個耳光打翻在地上。
山裏頭的女人果然力氣大,打起人來比林旭聲還疼。
一耳光不夠,垮在她身上,就連著兩個耳光。
“叫你反抗,叫你扔沙子。打死你這死丫頭……”
林霜靜臉被扇腫了,耳朵一陣轟鳴,周圍的聲音成了轟鳴聲。
她仰躺在地上,望著蔚藍的天空,腦子一片空白。
婦人見林霜靜不掙紮了,這才舒坦的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