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徐震驚到張嘴,莫名覺得委屈,眼淚也掉了下來。
譚言執覺得莫名其妙,極為冷漠的從她身側越過。
譚言執走出去後,女同學就進了教室,急忙跑到了劉徐跟前,攥住了劉徐的手臂,擔心的問:“怎麼了?沒事吧?”
“譚言執欺負你了?”
劉徐擦了擦眼淚,牽強的笑了笑道:“沒事,走吧!”
“……”
譚言執從教學樓下來,然後給林霜靜打了電話。
鈴聲循環了一遍,林霜靜都沒有接電話。
他一臉的不耐煩,卻耐著性子聽循環第二遍。
就在鈴聲接近尾聲時,電話接通了。
“喂?”
“林霜靜,你想死是吧啊?人在哪裏?”
“我在炸雞店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兼職。”
“這都幾點了?”
“晚自習結束上到十二點。”
“……”
譚言執想發火可還是忍住了,最後耐心的詢問了炸雞的地點叫什麼名字。
林霜靜匆匆把地點位置告訴了譚言執,然後掛了電話。
譚言執找到林霜靜兼職的炸雞店,見店裏有客人吃炸雞,就進去了。
夜間吃炸雞的人不算多,林霜靜一個人招待的過來。
她穿著炸雞店裏的製服,拿著菜單走過去。
“想吃點什麼?”
她抬眼看到譚言執挺意外的,眨巴眨巴眼道:“你怎麼來了?”
“餓了。”
“那你……點嗎?”
譚言執微頷首,然後隨意點了幾樣。
林霜靜看了一眼,沒說什麼下了單。
林霜靜去了後廚,再出來的時候端著一個餐盤。
她走到譚言執坐著的那桌,然後把炸雞放在桌上。
此時桌上還放著三瓶大果粒,譚言執用紙巾擦了好幾遍。
他看了一眼炸雞,皺眉道:“不對啊~我點了好幾個口味,怎麼這麼一點?”
“你吃不完的,我就擅自做主每個口味都給你弄了兩塊。”
“誰讓你……擅自做主的。”
“不浪費是傳統美德。”
“……”
譚言執挺無語的,但也沒說什麼。
林霜靜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接了幾單外賣訂單,在後廚忙乎起來。
炸雞製作挺簡單的,林霜靜按照老板娘教的法子做的,做出來一模一樣。
譚言執在店裏坐著,等著林霜靜下班。
十二點一過,林霜靜還在後廚忙。
譚言執等的不耐煩,站在收銀台前催促:“不是說到十二點嗎?可以關門了。”
“等外賣小哥過來拿外賣再打樣。”
“這麼晚、這麼辛苦,我說要不算了吧!我不是說了嗎?一切費用我給你包了。而且也影響你學習。”
“人都要在某個階段學會自食其力的能力,我提前適應沒什麼不好。”
“……”
十二點半後,等到了外賣小哥,裏裏外外打掃完畢關上店門。
從炸雞店回別墅區是可以抄小路的,不遠不近,步行十分鍾,根本不需要打車。
譚言執要打車,林霜靜要步行,拗不過林霜靜的譚言執也隻能跟個怨夫似的走路。
路上林霜靜動了動手臂,做著舒展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