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看著他悶悶不樂的模樣,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江燼心虛的避開她的目光,淡粉的唇緊緊地抿著,最終隻是吐出了沒事。
江卿也不強迫他,畢竟人總會是有秘密的。
“沒事的,無論發生什麼總會過去的。”
“好。”
江燼沉默了好幾秒才緩緩地回答。
江卿眼眸帶著星辰和讚許:“我們小燼長大了不少啊。”
江燼僵了一下,為了不讓她看出什麼隨即故作輕鬆的揚了揚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江卿既無奈又想笑的。
等明錦和他們阿巴阿巴完了之後,看見江燼在這裏也不奇怪,於是大家都打成了一片,把江燼心裏的那些不痛快通通被拋在腦後。
......
宋禦年的大學離江卿的學校隻有幾步路,可以說是對門。
而江燼則是和他們宿舍裏的一個人到了外地去讀書,原本人還很不情願,後麵不知道為了什麼就 自告奮勇的去了。
宋禦年剛開學沒幾天就準備軍訓,江卿為了不讓自己的未婚夫一回來隻有牙齒和眼睛是白的就給他準備了很多的東西。
宋禦年看著忙裏忙外的她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姐姐,我又不是要去逃荒,還不至於帶這麼齊全,而且我又曬不黑。”
話雖如此,可江卿還是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現在的太陽毒得很,萬一曬傷了我會心疼。”
宋禦年忽然湊過來,一臉的不正經:“黑點才更有男人味。”
她手中的動作微僵,臉上的表情怎麼也掛不住了。
她直接把一旁的抱枕朝著他丟了過去,“不要臉。”
宋禦年最稀罕她羞紅了臉的模樣。
最終宋禦年隻是帶了修複的護膚品去,其他的還真沒有帶,畢竟他要做個有男人味的男人。
江卿一有空的時候都會路過,趁機看看宋禦年的狀態。他倒也沒有讓她擔心,整個人精力充沛著。
軍訓半個月而已,有天江卿路過的時候,她並沒有看見宋禦年那猶如白楊一般挺直的身影。倒是有群人在圍觀著什麼,嘴裏還不斷地驚呼著什麼。
江卿覺得這件事肯定和宋禦年有關,就急忙換了個位置好讓自己看得清楚一些。
“報告教官,一百個深蹲已完成!”一聲鏗鏘有力且不服輸的嗓音傳入她的耳膜。
話音剛落,江卿就看見那抹熟悉的身影已經站起來。
他眉眼英俊,如刀削般的側臉棱角分明,漆黑深邃的眼眸不知為何在站起來時帶著淺淺的笑意,給他冰冷的外表增添了一種親切感。
“我讓你起來了嗎!”
隻見他剛站穩,就被教官咬牙嗬斥。
江卿覺得大事不妙,一時不知道究竟是他有錯在先還是教官針對。江卿抿唇,蹙眉擔心的看著他。
周圍也傳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聲音。
就連其他連隊休息時也過來湊湊熱鬧。
剛好有個離得江卿比較近的,她低聲問了身邊的人:“這是犯了什麼錯?”
不然怎麼會這麼苛刻。
“還能是什麼,欺負教官單身狗唄。”
“啊?”顯然是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