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洛漾不是選擇題,她是必選題 ——傅璟琛
有個人曾經和我說過,不開心的事可以不做 ——溫洛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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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結束,溫洛漾發絲被香汗打濕,貼在白如雪的背部。
她把被子往上一拉,從床頭櫃的煙盒裏抽出一根煙來,下意識放進嘴裏。
細長的手臂露在外麵夾著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
吞雲吐霧間,浴室的門打開。
男人身形頎長,渾身還濕漉漉的,發絲的水珠順著腰側流暢的鯊魚線鑽進腰部的浴巾裏,令人遐想。
精壯的上半身展露無遺,寬肩窄腰,肌肉緊實。
看著女人蔥白指尖夾著的煙,男人不由蹙起眉吐出兩個字來。
“掐了。”
男人長得是少有的帶著攻擊性的長相,五官深邃張揚,輪廓分明,劍眉星目,尤其是眼裏那一抹精光委實不敢讓人輕視。
“哦。”
溫洛漾自然也是不敢輕視的,乖巧的把煙摁滅,又想起什麼,拿起手機打開了收款碼。
每次結束這都是必要的流程。
雖然二人已經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妻,但溫洛漾比誰都清楚,他們隻是各取所需。
她缺錢。
他缺人,更準確的說,隻是缺個床伴。
他永遠不會愛上自己,更不會將自己公之於眾。
當然,她盡量不會讓自己愛上他。
認識三個月,傅璟琛也確實大方,每回說多少就多少,隻多不少。
她猜測,
一來他這個身份地位,不至於刻薄一個女人。
二來她也的確是他的合法太太,生活費理應支付。
聽到轉賬消息,溫洛漾那雙鳳眸裏是藏不住的欣喜。
傅璟琛精準捕捉到了這一點,心裏多了一絲異樣,像是不爽。見了錢比見他都高興。
“你換衣服吧,我去洗澡了。”
溫洛漾心滿意足將手機收起來,簡單披了件襯衣走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男人已經走了。
不過,溫洛漾也習慣了。
——
周末這天,宿舍裏的人早早裝扮靚麗就出門逛街約會了。
溫洛漾戴著耳機練習英語口語。
正聽得入神,鈴聲驟響,把她嚇了一跳。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陌生人。
但是這個號碼她卻眼熟。
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眼裏泛起了濃重的厭惡感。
掛斷。
又打來。
再掛斷。
又打來。
溫洛漾被他磨的沒了脾氣,隻得接聽電話,聲音冷淡疏離:“幹嘛?”
“那個,你是賀少朋友嗎?能來CQ接他一下嗎?人喝醉了。”
溫洛漾輕嗤一聲,“他還活著呢?”
“啊?”對麵明顯沒聽懂什麼意思。
“等他人死了再打電話過來,到時候我好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送他一程!”溫洛漾一口氣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他可倒好,還來惡心她!
被這通電話搞得沒了心情,她從床上起來,換上了休閑服打算去食堂吃飯。
才剛走出宿舍樓,迎麵就撞見了賀銘祺身邊的小弟。
那幾個人應該就是專門來找她的。
一看到她,就飛速圍了上來。
“那個,嫂子,賀少喝醉了,吵著要見你。”為首的這個叫張行,賀銘祺身邊忠實的馬仔。
聽到這個稱呼,溫洛漾不禁秀眉一蹙,忙後退一步,保持一定距離。
“你們可別這麼叫我,我跟他分手半年多了,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們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