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笙知道蘇永柱這是後怕,對著後者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

這幾天,晚上大家就在客棧住著,白天就出門去找哪裏有賃租的酒樓。

就連之前蘇永柱招的那兩個店小二,王大王二爺跟著一起找。

兩天後,客棧裏。

“妹妹,現在找賃租的酒樓不容易,你先回去吧,離開家也好幾天了,大寶二寶和妹夫還在家裏等著你。”

確實,這次出來的時間不短,蘇雲笙也有些擔心兩個孩子,至於陸謹言嘛~她沒什麼想法。

“也行,今天再找不到,我明天就回去。”

扣扣——

蘇永柱的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蘇永柱開口。

“蘇東家,我和二子找到一家要賃租出來的酒樓,但是他們要求必須五年開始租,不然不給租。”王大開門進來,對蘇永柱說。

蘇永柱和蘇雲笙對視了一眼,後者微微點頭。

“那行,咱們一起去看看。”

五年雖然聽著多,但他酒樓肯定不止開五年,就是租金一次性付夠五年,餘下采買的銀子就不多了。

蘇三嫂留在客棧,蕭鳴自己去縣裏轉悠了,隻有他們四個人去看要賃租的酒樓。

這個酒樓就開在雲來酒樓的對麵,他們這段時間沒在這邊找,也沒有發現離雲來酒樓這麼近就有賃租的酒樓。

四個人走進酒樓,發現大堂除了一桌客人,再沒其他了。

大堂裏,打算盤的人聽到聲音,立馬抬頭問:“幾位吃點什——”

看到王大王二,這個人後麵的話沒再說。

因為王大王二肯定是帶著人來租他酒樓的。

“貴客趕緊進來坐,我們在裏麵商量。”

這人帶著蘇雲笙蘇永柱,王大王二,坐在了屏風後麵。

“你們好,我叫錢滿貫,是這家酒樓的東家,也是掌櫃。”

“是二位要租酒樓吧?我已經和王大王二說了,最少租五年,不知二位知道這件事嗎?”錢滿貫問蘇永柱和蘇雲笙。

蘇永柱點點頭,這個王大王二確實說了。

“知道就行,我們酒樓一年的租金是一百兩,五年就是五百兩。”錢滿貫繼續說。

蘇永柱算了一下自己手裏的銀子,除去這五百兩銀子,還餘下六十兩,倒是可以用來酒樓的支出。

“不知可否問一下錢掌櫃為何一定要五年以上開始租呢?”蘇永柱問。

錢滿貫歎了口氣,開口說:“你們也知道對麵那條街的雲來酒樓開了,這些時日我們的顧客被搶走了不少,現在幾乎都沒有客人來了。”

錢滿貫說完,臉上全是悲涼之色。

這個酒樓是他們家一直傳下來的,他們家的手藝也一帶一帶傳下來,結果到他這一代,竟然快要斷了。

“哎,一直入不敷出的日子也不隻是雲來酒樓帶走了客人,其實這幾年也僅僅能維持住消耗,結果現在一下子顧客沒了,還欠著一些銀子,我沒辦法,隻能夠五年開始租。”

蘇雲笙蘇永柱點點頭,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