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起這句話,所有的士兵都不禁抬頭看了看白起,目光中透露著疑惑之色,自己明明輸了,為何將軍還說自己贏了。
“你們知道剛才為何高將軍會那般生氣麼?”
聽到白起的話,那些剛才士兵頓時覺得有點兒懵,白將軍這是怎麼了,一會兒說大家夥贏了,一會兒又問自己為什麼高將軍那麼生氣,高將軍剛才那麼生氣我們哪裏知道啊,我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
“你們不知道,那我今天心情好,就告訴你們,他的士兵輸在了心態,從他的士完全爆開氣勢的那一刹那起,他的士兵就輸了。”接著白起的眼睛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士兵,這次的眼神沒有了剛才的欣慰,反而帶著一絲冷峻,接著語氣嚴肅的對著自己手底下的士兵說道:“記住無論是任何戰鬥,你們都要記得有一顆冰冷的心,用百分之百的實力去擊敗你們的對手,碾壓他們,今天是陷陣營大意了,你們才僥幸贏在了心裏上,希望你們能以此為戒,記住,不忘對任何一個敵人抱著蔑視的態度,他這一刻是螞蟻,下一刻將會變成豺狼。”
聽到白起的話,這些低著頭的士兵眼神一凝,直到聽到了白起的話,他們才知道自己贏在了哪裏,又輸在哪裏,更知道自己應該銘記這什麼,也真是因為這場比試,白起的這支軍隊在以後從來沒有輕視任何一支部隊。
“好了,你們的表現很不錯,你們這一千五百人都可以留下,同時你們的家人將會得到一筆錢,記住你們今天的努力是為了活著的他們,你們是他們的光榮。”看著自己手底下的士兵眼中露出的欣喜,白起繼續說道:“現在你們也成為了一支軍隊,記住你們叫做殺神營,到底是做殺人者,還是被人殺,這就要取決你們了。”
白起的聲音在演武場內響起,接著聲音慢慢的傳開,越來越遠,最後消散在這遼州的土地之上。
相比於遼州的熱熱鬧鬧,果照這幾天則要過得平淡的多,自從來到國子監後,郭照便一頭埋進國子監中,相比那個幾個迫不及待想要去更高層數當監察的家夥,郭照卻一直在第二層,雖然這第二層的書籍不如上麵的珍貴,但是卻是最適合郭照,這幾日,郭照從國子監中買了一把琴,這琴不算是上好的琴,但是郭照此時用好的琴卻是不好。
因為藏書閣中需要安靜,郭照則白天我在藏書閣中,如饑似渴的學習知識,到了夜裏則將藏書閣中的樂譜拿拿出來彈上一曲,後來因為擾民的關係,郭照便不再下舍中彈,反倒是總到一處幽靜的竹林中彈奏,卻不想這曲子好像有魔力般,隻要一彈奏起來,郭照便忘記了疲勞,一來二去幾天不眠不休,卻也沒有半點兒疲累之感,反倒是神采奕奕,這也不禁讓郭照心中一喜,暗暗感歎這樂理的神奇之處。
這樣的生活竟然持續了十天左右,而在這十天中,來藏書閣捐書的學子也是越來越少了,能把書放入藏書閣的已經領到學分了,剩下的學子除非閑自己的學分太多,否則根本不會在祭酒贈課前把學分耗在藏書閣中,這樣一來郭照四人倒是十分清閑,每天除了一些簡單的打掃,變都我在藏書閣看書了,要不是藏書閣晚上關閉,郭照幾人更是巴不得就住在這藏書閣中,那種如饑似渴的感覺真的讓他們有些上癮。
“他娘的,這幾天那幾個王八蛋都跑到哪裏去了。”將自己手中的掃帚一扔,趙天在嘴裏不禁罵罵咧咧的說道。在他想來國子監中也就那麼幾個獲得學分的辦法,適合新生的好像除了捐書和打掃國子監也就沒什麼了,按道理為了下個月的祭酒贈課那四個家夥應該急的焦頭爛額,接著跑過來求自己啊,但是發生的一切都跟趙天想的不一樣,那幾個家夥非但沒有過來找自己,反而像銷聲匿跡了一般,但是經過趙天的打聽,那幾個家夥平時一大早就出去了,然後一天都不在下舍中,要說這幾人在天天在下舍中待著,那也不可能啊。
“天哥,查到了,查到了,我終於知道那幾個人跑到哪裏去了。”正當趙天為郭照這幾人的動向煩悶不已的時候,一個滿臉麻子的瘦子跑了過來,接這家夥瘦的跟猴兒似得,整個人看起來也給人一種猴精猴精的感覺。
“跑到哪裏去了?”看到這個麻子臉,趙天的眼中露出一絲喜悅,雖然這家夥長得難看,但是辦事兒還是很靠譜的,而且一來就認趙天當大哥,所以對這個家夥趙天還是很喜歡的,起碼這家夥有眼力,還知道投靠自己不是。
“藏書閣,我給了一個家境並不富裕的一個家夥十兩,讓他盯了百曉葉那夥兒人一夜,最後那人才發現郭照原來他們每天一大早便進了藏書閣,並且沒在一樓發現他們的影子。”對著趙天,那個麻子臉畢恭畢敬的說道,雖然在國子監中每一個學子的地位都是平等的,而且外界的金錢在國子監中也行不通,但是有的時候錢還是很好使的,最起碼能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