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不禁嘖嘖兩聲,“真是看不出來,在你麵前裝得多麼的柔弱無辜啊。”
“都是表象。”
蕭戰北似乎一個字都不願意多提起,可又生怕寧清誤會。
她連給寧清提鞋都不配。
寧清看了看四周無人,忽而轉到蕭戰北的跟前,捧著他的臉,仰頭說:“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人……”
蕭戰北聞聲,怔了一下,大掌落到她的腰際。
寧清隻感覺整個人離了地。
轉身。
他和她來到了無人的巷子裏,他將她抵在牆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清清,你也看我老大不小了,家裏人催得急,你就不能……行行好?收了我這個老同誌?”
寧清忍俊不禁,勾著他的脖子,“不行!再等……”
她的話未落。
蕭戰北大膽的吻上她的唇。
不過隻是輕輕地碰著,絲毫沒敢亂動,連吮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寧清先是怔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慢慢地回吻。
她吻他。
驚了蕭戰北一下。
本來是他撩她的,結果最後是她撩他了。
他被嚇到了。
到底是骨子裏都刻著規矩,傳統的人,根本不敢衝破規矩,更害怕突然有人來了,撞破他們,毀了她的名聲。
所以……
僅幾秒。
蕭戰北便將她從懷裏一把扒拉了出來,麵紅耳赤,緊張的看著她:“清清……”
寧清倒是沒有料到他的反應這麼大,和他保持了一些距離,然後還去街邊買了一瓶汽水給他。
蕭戰北異常的尷尬,在媳婦兒的麵前,真的把臉丟大了!
寧清忍俊不禁。
等他整理好情緒,兩人這才一起回了家。
回到屋裏,寧清的腦子裏一直回蕩著蕭戰北羞澀,麵紅耳赤的模樣。
哎呀。
怎麼那麼純潔。
她就小小的親他一下而已。
可能是因為在外麵的原因,所以他很緊繃。
寧清在床上滾了幾圈,樓上傳來了傭人阿姨的聲音,“先生,您回來了。”
寧清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咯咯的下樓。
寧文星聽著動靜,笑:“小妹,你在家。”
寧清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哎,三哥,你這十天半月才回來一次,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寧文星呃一聲,“要不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寧文星並不知道寧清要去考大學,現在國內的情勢,他關心得也不多,隻想著怎麼建好手上的廠子,把事情做好了,父母才有機會回國來。
寧清搖頭。
寧文星有些緊張了,“那你想做什麼?”
“我想嫁人。”
寧文星驚得把口裏的水都噴了出來,震驚的看著寧清,“你要嫁蕭戰北?”
寧清看他的反應那麼大,忍俊不禁,“我可不是水性揚花的人,我的眼裏隻有蕭大哥。”
寧文星擺手,“不急,你還小,再談談!蕭家我了解過,他除了年紀大點,其他都還好。
不過蕭家人都是從政,我們的身份特殊,我害怕你現在這樣嫁過去,會被人排擠。所以不能擠,再等等。”
寧清鬱悶,“那是不是等我老了。”
“瞎說。”
寧文星一臉的愁容。
寧清忍俊不禁,咯咯的笑:“三哥,我逗你的。其實……我沒有想現在嫁給他,我想的是明年……
明年要恢複高考了,考上大學後,我就嫁給他。這樣我就是憑自己的本事,為自己掙臉麵。”
寧文星看著寧清,不禁感慨:“我的小妹長大了,對,自己的本事,自己掙臉麵,不愧是我們寧家的女兒。”
寧清倏爾又拿出自己的證書,“看看,我今天買的。”
寧文星看著房照,滿目的震驚,“這麼大的院,你居然買了這麼大的院子,而且這個位置絕佳,大概明年這裏就會開始漲價。”
她哥搞 經濟的,自然看得懂。
不過她又開始懷疑了,“你哪裏來那麼多的錢?你不會要了蕭戰北的錢吧。我們給你留的不都是一些現在換不了錢的玩意兒啊。”
“我下鄉的時候,去黑市了。”
寧文星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什麼是黑市,“原來如此,我聽說那裏很凶險,你一個小姑娘居然混那種地方。”
他想想真是後怕。
寧清捏起拳頭,“我跟著蕭大哥鍛煉過,身手不錯來著。三哥,要不要試試。”
寧文星笑,輕點了她的眉心,“我這邊手上還有一些錢,你一並拿去,再買幾套,也不會虧。”
“三哥……你怎麼那麼好。”
“就當是哥哥給你的陪嫁,而且這麼多年,你吃了那麼多的苦,都是哥哥該補償給你的。”
寧清喜滋滋的抱著房照,“我感覺……以後我將是一方富婆。”
“極有可能。”
寧文星讚同的說。
寧清開心極了。
拿了寧文星的錢,轉天就又去逛了幾圈。
在顧爺爺的介紹下。
寧清又買了兩個門麵,後麵帶大院子的那種,以後開火鍋店,後麵可以做包廂的那種。
她手上本來還有一萬,寧文星又給她一萬,所以她買兩套,手上還有空錢。
最近是有些無聊。
所以她在看要不要做什麼生意。
擺爛固然很好,可擺爛太久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接下來的日子。
寧清便遊走在京市,還有南方沿海城市。
搞了不少的貨回來。
到京市很快一搶而空。
當時她從南方帶回來的貨並不多,大部分還是從她的空間出的。
京市到底是祖國的首都,現在不那麼嚴格,她就不用混黑市,直接擺個小攤,生意就爆好。
特別是她賣的東西時新,有不少的老顧客,一帶兩,兩帶三,這樣她的小攤,每天都被人圍滿。
最不一樣的是她的服務態度吧。
這年頭都是國營商場,裏麵的售貨員,永遠是一副不準摸,不準看,你欠我一百八十萬的表情。
而她不僅可以讓人摸,讓人看,還讓人試穿,滿麵笑嘻嘻,誰不喜歡這個笑得明媚又好看的小姑娘。
搞了大概一個月的樣子。
寧清就累得直不起來腰了。
她開始思考人生。
她這樣,錢是賺了,身體也有可能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