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建業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依依也不會想不開自殺,早知道我就不和你在一起了。”

帶著眼鏡的薛建業看著眼前的女孩哭的梨花帶雨,滿臉愧疚的樣子,心裏可是要心疼壞了。

立馬走上前摟著她輕聲安慰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本身我就不喜歡宋依依,性子那麼囂張跋扈,連你半分都比不上。

要不是看著她家裏條件好,舍得給我花錢,這樣咱們兩個的生活也能好過一些,我早就不願意跟她虛以為蛇了。

你不是知道我心裏一直喜歡的是你嗎?這次也不怪你,等她醒了後,我說幾句好話,這事兒就過去了。”

薛建業說完後,還嫌棄的白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人。好好的跳什麼河?害得曼文這麼傷心,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教訓她幾句!

而被薛建業抱在懷裏的何曼文眼裏哪還有什麼淚意?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有那亮晶晶的眼睛怎麼也不像傷心欲絕的樣子。

但是等人從薛建業懷裏出來的時候,眼裏又濕漉漉的看著薛建業委屈的說道:“建業哥,我想休息了。頭好痛。”

“好好好,我這就送你回你屋去。你不用擔心宋依依了。”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聽我的。”說完後,薛建業直接拉著何曼文的手就往外麵走,一臉著急的樣子。

而何曼文卻回頭嘲諷的看了炕上的人一眼,勾唇一笑,隨後跟著薛建業就離開了。

直到晚上,太陽快要落山了,炕上躺著的人才輕輕的咳嗽幾聲,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景象,露出了一臉茫然的神色。

牆體都是黃土胚做的,房梁的橫木也裸露在外麵,一抬頭就能看見。屋子裏唯一透光的窗戶也是又破又小,還是用紙糊的。

而且她這身體怎麼感覺這麼虛弱,胸腔還很疼。連帶著喉嚨都是腫脹的難受,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還沒等她喊出聲音,腦海裏就浮現出一段記憶,搞清楚之後。

她隻想大聲的喊一聲媽賣批!!!

她不是去參加發小連鎖超市的開業儀式了嗎?雖然中途發生了個意外,不小心被花瓶砸暈了。

但是怎麼還趕上穿越大軍的潮流?穿到了1976年,這個物資匱乏的時候啊!

難不成,她就這麼被一個花瓶給砸死了??

那她不是倒黴透頂了嗎!!!

吐槽了好一會兒,她也終於知道自己這個身體為什麼這麼難受了。

說起來這個原主的家庭是非常好的,不僅父母的工作非常好,她大哥還是個當兵的,二哥和三哥都是廠裏的高級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