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修為被封,要是主人你體內的神力再次消耗殆盡,那……”
“小白。”珞柒忽然打斷它,正色道:“這次醒來以後,我發現我的力量回來了一些。”
“嗯?!”小家夥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了珞柒懷裏。
兩隻小爪子抓著珞柒的胳膊,激動地問:
“真的嗎?真的嗎?主人?那這麼說這個小世界對我們修為的禁製正在一點點解除?”
珞柒揉了揉興奮得快要蹦起來的小團子,輕笑著開口:
“修為禁製是否在解除現在還不好說,不過我現在能自由運用這方小世界中的靈氣。”
小白這下總算是放心了。
終於不用再時時刻刻擔心會有生命危險了。
小家夥在珞柒懷裏滾了一圈,咬了幾口花瓣兒,終於想起來了正事。
“主人,那這麼說的話,咱們是不是隻要找到魔族少主那魔頭,就能幹掉他,然後拍拍屁股回神界了?”
珞柒掃了它一眼,悵然歎了口氣。
“想多了團子。我的修為隻是恢複了一點,連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就憑你主人我現在的這三招兩式,對付一般魔族修士沒問題,但要是想殺那魔頭——”
“嘖”,珞柒搖了搖頭,歎道:“咱還是別做白日夢了。”
聞言,小白“啊”了聲,瞬間蔫了一半。
耷拉著眼皮瞅了眼飛速前行的“葉床”,小家夥發出了一聲靈魂質問。
“那既然這樣,主人,咱上趕著去魔族幹什麼?送死嗎?”
聽著它快哭出來的語氣,珞柒失笑。
順了順小家夥柔軟的毛發。
再次抬眸看向北方界域時,女子清淩的眸子變得堅韌果決。
“要想殺了那魔族少主,除了修為上的絕對壓製,還可以智取。”
與此同時。
數百裏之外。
山丘上,幾個黑衣少年騎著幽冥虎比鄰而立。
間歇傳來的虎嘯吟吠聲,驚飛了周圍樹梢上的林鳥。
聽白向最前方的簷淮忱彙報魔宮的最新動向:
“忱哥,如您所料,大殿下快沉不住氣了,接任大典上必定露出馬腳。”
一澤嗤了聲,神色狂妄嘲諷:
“就以那位那性子,對魔主之位癡迷了數十年,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一澤轉著手裏的刃刀,問道:“忱哥,這次要不要直接幹掉他?”
其他幾人也附和:“狄澱那狗東西,仗著老魔王的偏心,欺壓咱們這麼多年,不宰了他,真他娘的出不了這口惡氣!”
簷淮忱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始終沒有出聲。
直到幾人漸漸安靜下來,他才問了句:“魔族外麵的兩道結界加強了嗎?”
聽白立刻回道:“加強了,除了魔族之人,保證連根草都飄不進去!”
最左側的一個魔修這時候問了句:
“忱哥,加強結界,是不是為了提防仙門七大派那些偽君子趁著接任大典趁虛而入?”
聽白搶先道:“這還用問嗎?接任大典那幾天咱們已經夠亂了,魔族那些蠢蠢欲動的蛀蟲就夠我們忙一陣的,如果到時候七大派的那些人再來摻和一腳,那咱們魔宮估計就炸鍋了。”
聽著聽白的話,一澤看向一直沉默的自家少主。
總覺得少主讓聽白在這個時候加強結界不單單是為了預防仙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