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香被人捏著下巴灌了一碗苦得發臭的水,感覺喉嚨裏仿佛有刀片在割,腦袋昏昏沉沉就被人拉起來,換了衣裳,蓋上了紅蓋頭。

等她恢複神智,人已經在新房裏,扯了頭上的紅蓋頭,一張傻笑的大臉出現在她眼前。

條件反射,陸文香給了他一拳。

那男子哎呦一聲,捂著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突然,門吱呀一聲,從外麵打開了。

一個老男人鬼鬼祟祟的進來後,立刻把門給關上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男子,再看一眼坐在床沿的陸文香,露出了垂涎的目光。

老男人壞笑的搓搓手,對著地上的男人說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撲不倒,看好了,現在老子就教你怎麼玩女人。”

陸文香眯了眯眼,看向坐在地上應該是新郎官的男人,男人錯愕看向進來的老男人,“她、她是我媳婦。”

“你媳婦?”

老男人上來一腳將男子踹到了一邊,“老子花了那麼多銀子,老子都沒嚐過黃花閨女的滋味,能便宜你。”

“滾一邊去!”

陸文香以為男子會反抗,誰知那男子看了一眼陸文香,軟弱的低下頭,磨磨蹭蹭往旁邊挪動,老男人嫌棄他太慢,惡狠狠給他了一腳。

不敢還手,甚至沒有說一句反抗的話,就這麼當了王八。

陸文香看向色眯眯看著她的老男人,一臉的褶子,笑得露出滿口黃屎牙,一邊往這邊走一邊脫衣裳,猥瑣得讓陸文香惡心。

“沒想到老子我還有這等豔福,小美人兒別怕,我會好好疼你,讓你飄飄欲仙,知道老子的好,以後欲罷不能。”

陸文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脖子轉動一圈後,露出了興奮的凶光。

......

“啊——”

新房內新娘子的尖叫聲,摔打的乒乒乓乓聲很快把外麵吃席的客人引來了,推開門,眾人被屋裏的情形驚呆了。

屋裏的東西全被打翻、打碎,一片狼藉。新郎官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閉著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隻見周狗子脫得赤條條隻留一條大褲衩子,渾身被劃破了,眼裏冒著色狼的凶光,“小賤人,你跑不掉的,乖乖讓老子睡。”

“看你往哪兒跑,老子一定要睡了你。”

新娘子像隻受驚嚇的小白兔,小臉慘白的四處躲避,最後衝到門口,抱住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胳膊。

陸文香渾身顫抖,紅紅的眼睛祈求的看著中年男人,“大堂哥,救救我,我不想嫁到周家,被老男人糟蹋了,再伺候小男人。”

“大堂哥,我們陸家丟不起這個臉,他們是畜生,是畜生啊。”

“大堂哥,你看在我娘活著的時候幫過你,你救救我,帶我回去,帶我走吧。”

“這婚原本就不是我的,是後娘帶來的妹妹的婚事,她們不要,給我灌了藥替嫁。”

“大堂哥,留在這裏被老男人糟蹋一輩子,嫁給一個連自己媳婦都沒能力保護的懦弱男人,我寧願去死。”

陸文香把手上發簪抵在脖子上,一用力,白嫩的皮膚被刺破,鮮紅的血流了出來,觸目驚心。

周狗子如瘋了一般衝過來,伸手就去抓陸文香的頭發,被陸文強一腳踹開,陸家村送嫁的其他人將陸文香護在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