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問孩子是不是親的了,雙潔文,不是不是不是親的!!!覺得套路太老的可以選擇從新婚夜後開始看,沒辦法題材都寫幾十萬字了要我改主線也不可能了,基本就是掙錢養娃的日常,還有女主日常吃瓜。)
“死丫頭,別想裝死好賴在我家裏,你們父女天天吃老娘的喝老娘的,你那個病癆鬼爹看病花了我家多少錢?也夠仁至義盡了吧?”
好吵!
尖利刻薄的女聲讓李雲秀腦瓜子嗡嗡的,她很想出聲讓自己的老媽看狗血劇的聲音關小一點,卻全身無力,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來。
腦袋裏亂哄哄的,又脹又疼,亂七八糟的記憶衝得她頭難受得不行,李雲秀試圖張嘴喊老媽幫忙打電話給醫院叫救護車。
那個尖銳的聲音又抬高了分貝,變得刺耳起來。
“如今送你去縣城裏的大戶做工,伺候好了那些主子們,自然有你好日子過的,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竟然敢忤逆我,你娘死了沒教好你,那就讓我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孝順。”
腦海裏多了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她不再是那個被父母捧在手心的獨女,而是穿越成了一個不知名朝代的秀才之女。
相依為命的秀才父親才死沒幾天,她一個孤女就被嬸嬸盯上,準備賣給人牙子。
剛剛喊打喊罵的女聲也不是別人,正是她穿越過來這具身體的嬸嬸。
李雲秀掙紮著張開雙眼,就見一位穿著粗布麻衣身材豐腴的婦女,嘴角噙著一抹興奮又快意的笑容,手上正拿著一根竹條,正準備向自己抽來。
竹條揮過破空聲響亮,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使了多大的勁,挨到一下絕對免不了皮開肉綻。
李雲秀心中一凜,忍著渾身的疼痛,就在地上滾了一圈,總算是躲開沒挨上竹條。
還沒來得及慶幸,就聽見嬸嬸氣急敗壞的聲音:“賤皮子還敢躲?看老娘今天不把你給打得跪地求饒我就跟你姓!”
聽聞,李雲秀心底發顫,平時她最怕疼,要是真的給這麼抽上一頓。疼不說要是發炎感染了,在這個古代沒錢買藥可是隨時會沒命的。
原主的父親死前交代過,若是遇到什麼難事,便去找村長做主。
跑吧!再不跑可就要被抓起來賣了。
最終求生的欲望支使她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得腦門上的疼痛了,跌跌撞撞地向著村長家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喊:
“殺人啦,救命啊,李貴媳婦逼良為娼不成要殺秀才女兒啦,殺人啦救命啊,李貴媳婦逼良為娼不成要殺秀才女兒啦。”
李雲秀這麼喊的目的就是為了多吸引一些吃瓜群眾,起碼能夠讓這個所謂的嬸嬸稍微忌憚一些。
畢竟一個村子的,關上門的事情大家可以裝作不知道,可要是出了門,鬧得那麼大就算不想管也得管一管。
這麼一想,李雲秀加快了跑路的步伐,原本還幹渴的嗓子愣是又抬高了嗓音,更加大聲的喊:
“救命啊,殺人了,李貴媳婦逼良為娼不成就要殺人啦。”
更何況,李秀雲張口就是殺人了,這在大西村絕對是驚天大瓜,但凡聽到些聲響的人家都控製不住那顆蠢蠢欲動吃瓜的心。
跟在後麵追的李貴媳婦更加氣急敗壞,又追不上玩命逃跑的李雲秀,豐腴的身材一晃一晃的,大口的喘著氣額頭冒出汗水滴下。
“你,你個賤皮子在胡說些什麼?你別跑,要是被我抓到了看我不把你扒層皮下來。”
整個大溪村就那麼些人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被這個小賤貨給鬧一通,還要不要做人了。
李雲秀一聽,又突破了自己的極限,步伐又快上了許多,嘴上喊話更加誇張:
“救命啊,殺人啦李貴媳婦要吃人啦,救命啊,殺人啦,李貴媳婦要吃人啦。”
跑了好一會,村長家的院子就在前方,看著半開著的大門,李雲秀咬咬牙撐著一口氣衝進村長家的院子。
“村長,救救我,我家嬸嬸要殺了我。”李雲秀衝進村長院子裏,一邊哭一邊喊,聲音已經嘶啞,眼眶中的淚珠也跟著落下。
村長家裏,此時還有其他客人,一位拿著拐杖滿頭花白的老人,身邊的青年穿著粗布短上衣,皮膚有些黑,五官輪廓棱角分明,劍眉斜飛,狹長的雙眸卻蘊藏著銳利,身材修長高大,身姿挺拔如同青鬆,站在那裏自帶一種沉靜且內斂的氣質。
大溪村的村長臉上還泛著些許愁色,眼前的老人是大溪村的族老,威望極高,他也是敬重的很。可是上門來求的事卻叫他有些為難。
“族老,您說這事,不是難為我嗎?北川勤勞能幹,打獵好手,按理來說娶個好人家的姑娘自然不難,可他家裏還有兩個小子,都是記事的年紀,都說後娘難當,誰家願意自家姑娘一嫁過去就當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