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她十指相扣,聲音地低低喚她,“姐姐……”
等她從那絢麗旖旎的夢中醒來,她的臉燙得不像話。
她怎麼會做這種夢。
她不知道,這是受異香的影響。
等雲灼整理好情緒打算好好在陶夭麵前露臉,卻發現原本對他還算溫柔的女子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了。
他心情低落極了,他做錯了什麼?
明明昨日不是這樣的……
陶夭因為那個夢有意無意躲著雲灼,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竟會做這種夢去褻瀆一個單純的少年。
而陶夭的舉動讓雲灼難受極了。
他認定了姐姐是他的妻子,他查閱了無數書,明明他長相到身材都該是女子喜歡的款啊。
是他修為太低麼?
可那個修為是他刻意壓製的。
他的修為已經到了化神期了。
為了能長大娶到姐姐,他是日日刻苦修煉。
他該怎麼讓姐姐察覺他修為其實不低呢?
正當他一籌莫展時,剛好宗門有了除妖任務。
而陶夭身為宗門大師姐肯定要帶弟子們去除妖。
雲灼跟了過去,原本他想展示自己很厲害,但在路上,他看見姐姐格外照顧那些弱小的男弟子。
他氣得不行。
尤其是一個男弟子傷到了手,他的姐姐還打算幫、他、包、紮!
真的要氣死他了!
就你們會受傷嗎?
他也會受傷!
除妖的時候,他故意失誤讓那妖物抓傷了他的手臂。
他乖乖等待陶夭給他包紮傷口,而他的姐姐卻讓宗門的一個女弟子給他包紮。
他氣得眼睛都快紅了。
他一把搶過女子手中的紗布,“我自己來!”
他的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
他一邊包紮一邊委屈,他為姐姐守身如玉,姐姐還幫別人包紮。
還碰到別人的手!
難道他不比那些男弟子好看嗎?
他委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明明初見時,姐姐還會溫柔地給他擦眼淚。
現在碰他一下都不肯了。
在雲灼包紮傷口的時候,陶夭看了他一眼。
她還是無法忘記那個夢,所以不大敢跟他接觸。
夜裏,弟子們圍在火堆旁。
陶夭見雲灼不在隊伍裏,她擔心他,離開火堆去找他。
她看到少年站在河邊,身影孤寂,她正打算喊他回去,下一瞬,少年猛地跳入河裏。
這把陶夭給嚇到了,她跟著跳了進去。
她抓住少年的手拉了遊到淺水區。
“你在做什麼?”因為生氣她的語氣有些重。
雲灼垂眸,心底的委屈更甚了,他心情不好遊一下水,還要被凶。
怎麼就對他那麼不溫柔,難道長大後的他還不如小時候的他的麼?
而陶夭聽不見他的心聲,見他不說話,有些氣極,“說話啊。”
少年抬眼,淡金色的眸子泛著淚光,他的嗓音發顫,“姐姐是不是一點都不在意我?”
“我……”陶夭大腦有一瞬間當機。
少年委屈帶著哭腔的聲音聽得她心裏軟成一片。
“沒有不在意你。”
雲灼眼眶泛紅,“姐姐根本就不想見我,還躲我,還不幫我包紮,隻給別人包紮。”
“明明我才是姐姐的……”夫君。
他越說越難過,“姐姐卻一點都不關心我……”
一不留神,他沒控製住身上的異香。
水中的溫度很涼,但是陶夭卻覺得有些熱。
尤其是少年那如夢中的神態,濕衣緊貼,結實的身材露了出來。
而那泛著水光的薄唇無時無刻誘惑著她。
雲灼還在細數她的不對,“今日姐姐給好多男弟子療傷,卻不給我療傷……”
“我……”後麵的話,雲灼沒說出來,因為女子仰頭吻住他的唇。
柔軟溫熱的唇瓣貼上來的那一刻,雲灼的腦子一片空白了。
直到唇瓣摩擦的觸感讓他回過神來,他想拉開她。
又不舍得。
又想到她給那麼多人包紮傷口,他扣住她的腰,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不知道怎麼親吻,隻是憑感覺去啃咬舔舐。
而陶夭被淺淺的痛拉回了一點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