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黛鳶實在沒力氣了,“謝知韞,你再碰我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做太監?”
男人扯了扯唇,“看來,這兩年我對你還是太寬容了,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在娛樂圈消失吧!”
黛鳶,“……”
男人將西服外套丟給她後,推開隔間門,慢條斯理的走了出去。
白襯衫黑西褲,金絲框眼鏡,典型的斯文禽獸一枚。
黛鳶從隔間出來,她站在鏡子前整理自己。
想到男人無恥的提議,她隻想咒他祖宗十八代。
黛鳶在樓下找到了正在找她的顏挽。
“鳶鳶,你去哪了,人不在包廂,電話也打不通?”
黛鳶的手機調的是靜音,在被男人拖進隔間時放在盥洗台上,她出來後才看到顏挽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
“我們出去說。”
顏挽看到黛鳶身上裹著的西裝外套,她隱隱看著有點眼熟。
回想了下,顏挽想起來,好像是那位謝先生身上穿過的。
黛鳶拉著顏挽到了離酒吧不遠的一條小巷裏。
巷子裏有家燒烤攤。
黛鳶叫了幾瓶啤酒,點了烤串。
她將自己跟謝知韞的關係簡單說了遍。
顏挽有些訝然,“你大學時談的男朋友就是謝先生?”
那時黛鳶想要帶顏挽見謝知韞的,但他不同意戀情曝光,兩人談的是地下情。
“是他,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我主動跟他提分手了。”
顏挽看到黛鳶纖白脖頸上的吻痕,她眉頭緊擰,“你們先前不是會——”
“是,這些痕跡,都是他啃的。”
“他怎麼能那樣?要不要報警?”
“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
報了也沒什麼用,謝家是四大豪門之一,她一個小明星,哪裏是他的對手?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黛鳶打開一瓶啤酒,猛灌了一口,“別擔心,我黛美人什麼時候怕過事?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黛鳶看著顏挽,想到包廂裏祁寒打電話的事,她挑眉問,“其實那通電話是祁隊長打的吧?”
顏挽點頭。
黛鳶沒有再多問什麼。
她了解顏挽,她能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那個男人,說明她是動了真情的。
可那個男人沒有珍惜!
不管什麼原因,沒有珍惜,就是對她家挽挽的一種傷害。
“挽挽,男人算個屁,我們還有事業,親情,友情,想開點,以後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
黛鳶的灑脫、敢愛敢恨,都是顏挽向往和羨慕的。
她朝她點點頭,“我要向黛美人學習。”
黛鳶給顏挽拿了串烤羊肉,“多吃點,你太瘦了。”
顏挽準備吃羊肉,但剛送到嘴邊,一股膻味就串入了鼻尖。
她胃裏突然一陣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放下羊肉串,她捂著嘴跑到路邊。
止不住的幹嘔起來。
黛鳶被她的舉動嚇到了,連忙買了瓶水過去。
顏挽嘔完後,喝水漱口。
黛鳶看著她欲言又止,“挽挽,你不會是……”
顏挽接觸到黛鳶的眼神,好似想到什麼,她整個人都狠狠愣住!
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