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跑啥跑,趕緊回來,有沒有點狼性了?”
兩匹狼,很是委屈屈,它們啥也沒幹?
不就靜靜的站在一旁充當觀眾狼,看了一場大黑熊與人的搏鬥嘛,森林裏日子太無聊,不能允許狼給自己的狼生找點樂子了?
人類女人,咋比打老虎還可怕?
動不動就朝它們揮鐮刀!
嚇得俺們小心髒顫顫的!
要不是跑的快,媽呀,狼頭就不保了!
蘇夢轉身很是不解的看向快把熊頭打爛,正甩著拳頭上血的司徒戰,問道:
“我有那麼可怕嗎?那兩匹狼跑啥?”
司徒戰的嘴角抽了抽,他其實還看到左邊那頭狼邊跑邊撒尿,那絕對是被嚇尿了,眼含笑意地安慰蘇夢:
“狼性退化嚴重,它們太慫了!”
蘇夢很氣自己的鐮刀沒揮下去,起哼哼地對著狼消失的地方道:“孬狼!”
剛說完,兩頭頂著大獠牙的大野豬從山裏衝了出來,好家夥,自帶特效,身後灰塵滾滾……
所過之處,野花,野草,被它們踩踏的不成樣子,更牛的是,踩斷了一隻正在奔跑野兔的腿,獠牙挑死了一隻正起飛的野雞。
她輕挑秀眉,今兒晚上有便宜肉吃了。
“一人一隻?”
司徒戰此時全身充滿了力量,他需要熱血的戰鬥,抬了抬下巴:
“你去那邊樹下休息會,這兩隻讓我熱熱身。”
蘇夢攤了攤手,太血腥的事她也不想親自上手,便隨了他,認清了自己心意,眼前人早晚是自己的,對他多點縱容也應該的!
“不著急,慢慢練手,不夠一會再進深山還有,別打死就行,野豬肉我不想吃。”
至於打死扛回去分給村裏人,抱歉,太沉,蘇夢表示扛不動。
再過幾個月秋收完,大隊長會組織村裏青壯年進山打獵,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蘇夢,司徒戰作為巡山員,帶回去一次野豬,難免會讓村裏人期待他們下一次再帶回去野豬。
這樣的期待,蘇夢不想給!
像現在這樣,靠在大樹旁,看俊男搏鬥野豬不好嘛?
也就十五分鍾左右,司徒戰把野豬打趴了五次,現在是打得它們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更是一隻野豬斷了一顆它們引以為傲的獠牙,豬血飛濺到了周遭的野花野草上,多增添了一抹色彩。
司徒戰走去不遠處的一處山澗,用水清洗幹淨雙手和臉,就連寸頭都順帶洗了。再次折回,滿臉掛滿了水珠,寸頭上的順著額頭,眉骨,一點點蜿蜒向下。
蘇夢遞了塊嶄新的墨藍色手帕給他:“擦一擦吧,血腥味挺重的要快些離開。”
接過手帕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司徒戰輕攥了下她的指尖,然後悄咪咪地觀察她的反應,見她的臉頰染上了一抹好看的薄粉,隱秘的歡喜在心間蔓延開來,唇角不受控的上揚,盡管他已經竭力往下壓了。
奈何心情太美妙,唇角它都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受他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