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這個傻子哪都惡心,大糞窖都沒他臭,蛆蟲都比他討喜,我不要,死都不要跟這樣的人過日子!
啊,啊,要瘋了,瘋了,滾開,滾開,太惡心了,全身臭死了,惡心的跟掉進糞坑一樣,去死呀,都去死啊!
蘇夢,蘇夢,還有你們所有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都要讓你們去死,給我讓開,讓開,我要去找大隊長,要去鎮裏。”
“啪,啪,啪,啪……”
多清脆悅耳的耳光聲,院門外的蘇夢聽得心情大好,仰頭望向萬裏無雲的天空,輕挑秀眉,微微揚起唇角發出感歎:
“果然今天是個好天氣,人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好。”
斜靠在大門旁的牆邊,雙腳交叉,其中一隻腳的腳尖點地,雙手交疊枕與而後,突然意識到少了點什麼,轉頭在牆上扯了一根長得最好的狗尾巴草,叼在了嘴上,重新斜靠回去,姿勢要多痞氣自在就多痞氣自在。
院內的聲音,繼續一字一句的傳入耳中。
蘇夢不著急,等著他們把戲唱的差不多了,她再參與進去,總要給群演們表現的機會不是,她可不會霸戲。
秦盼弟連著甩了王元四個耳光,疼是真的疼,想到今天要帶她去鎮上扯結婚證,打人太有經驗的用了巧勁,臉紅了卻沒腫。
她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叉腰就開始破口大罵:
“小賤蹄子,都是我兒子穿過的破鞋了,在這之前都不知道被別人穿過多少回了,骨子裏的騷浪玩意兒,跟老娘這裝啥純潔呢,瓜都不是我兒子破的?
我們家不嫌棄你這雙不知道是幾手的破鞋,你還來勁了,你去告,看看警冒抓我抓我兒子!
老娘倒是要把你的這點破事好好的跟村裏人說道說道,更要跟警冒說一說,耍流氓我兒子不是第一個,前麵那幾個跑不了,就看你敢不敢?”
王元隻覺冤枉死了,她隻跟了自己原本要嫁的那個男人,也是因為爹、娘被抓,她沒了依靠,總要個自己尋個好出路,被半推半就的就……
結果那人提上褲子淬了自己一口,甩幾張大團結,咒罵了句:
“臭婊子,給你的過夜費。”
錢自然被她那個奶奶給搜刮去了!
王元有自己的小成算,打定主意以後要回城的,名聲不能這麼被他們給毀了,當行疾言厲色道:
“不行,絕對不行”然後像是受了極大屈辱後的妥協:“不告,我不告了行了吧,你們放我走,今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嗬嗬,嗬嗬……”
家裏的二兒媳婦,魏寶妮彎著腰抱著肚子笑的開懷,眼神嘲諷地看著王元:
“我說三弟妹,你這太太真了吧,咋比三弟還傻呢,進了咱們黃家的門都成了三弟的人,你還想去哪啊?
娘可是經過你姐姐同意的,付了彩禮,到哪去說咱家都占理,你要想走,行啊,還我三弟一個漂亮媳婦,再把一百塊的彩禮退還回來,那就能向你說的橋歸橋路歸路,跟我三弟睡的那一覺就不要你補償了!”
戲謔嘲諷的上下打量了一遍王元,極為不屑鄙夷地道:
“畢竟他一個黃花小夥,你嘛,嘖,也不知道幾手了”眼珠子一轉,突然提高分貝看向秦盼弟:
“娘,娘,你說她不會有那個外麵說的那個啥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