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看了看普斯金,立刻去開監控權限,看了兩個視頻,江可心心口一緊,從口袋裏掏出林雅晴送她的折疊刀。
她收起槍,轉身那一刻,普斯金隻知道眼前猛然一亮還沒看清是什麼,他隻覺得胸口一熱,鮮豔的血液從襯衣往外滲開。
無憂有一瞬的驚訝,江可心轉著手裏的折疊刀,三五下為普斯金的胸口增添了許多光彩,最後江可心捏住匕首把手,“打電話讓你老婆過來。十分鍾之內趕不到你去閻王爺那兒報到。”
普斯金疼的哎呀咧嘴可是手還被無憂固定住,他看了無憂一眼,無憂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從他褲子兜裏掏出手機。
無憂撥打電話後遞給普斯金,“就說讓她來監控室,其他的多說一個字,老子現在就弄死你。”
普斯金忍著疼通知老婆趕緊過來。
期間,江可心想辦法拷貝了所有證據,又拉著加布裏安慰著。
加布裏說:“姐姐,因為我搶了他們兒子的風頭,在無人機比賽時拿了第一名,所以普斯金夫人隔三差五帶著他兒子來打我,姐姐,我不想住在這裏了,我要回孤兒院,他們都是魔鬼。”
江可心正安撫著加布裏。
普斯金夫人很快趕到,她敲門後,無憂輕輕打開一條門縫,觀察了下才把門徹底打開。
江可心坐在轉椅上,而普斯金躺在一側的角落,手腳被綁著。
普斯金夫人看到江可心,假惺惺的過去張開手臂,“江小姐?你怎麼在這裏?這麼尊貴的客人怎麼帶監控室來了?走,去會客室,我好好招待你們。”
說話間普斯金夫人瞪了一眼加布裏,“是你帶來的?”
江可心開門見山,“為什麼這麼對加布裏?”
普斯金夫人的笑止住,“我怎麼對加布裏了?”
“不承認是吧?”
江可心舉起手裏的u盤,“這裏都是證據,你可真夠膽大的,從來沒有想過被發現?還是覺得這些傷不足以判刑?”
普斯金夫人繼續裝傻,慢慢悠悠的朝江可心挪了兩步。
“你這小病秧,以前溫柔的很,怎麼現在說話跟吃了槍藥似的,你以前在這裏住院時,阿姨沒少照顧你對吧?”
江可心已經捋清思路,這些證據最多罰她一點錢,外加叫過去走個形式。
而後還會放出來禍害別人,如此大的嫉妒變態心理,他們的存在對病患來說也是一種危險的存在。
江可心已經把證據傳送給霍禦,眼下她最想做的是以牙還牙。
無憂反鎖房門,關了所有監控係統,把那位監控人員也綁了起來。
普斯金夫人一看嚇了一跳,她叫囂著:“江小姐,你不能做違法的事,更不能聽加布裏一麵之詞。”
江可心摸了摸加布裏的頭,“轉過去,捂住眼睛,不論聽到什麼都不要轉頭。”
“江小姐!嗬!”
普斯金夫人突然目露凶光,她還不信就這樣一個病秧子還能拿她怎樣?
她兩巴掌就能把江可心小腰擰斷。
江可心轉身時,普斯金夫人正伸手要去抓可心的頭發,無憂大長腿往上一踢,接著一個旋轉踢。
“砰”一聲。
普斯金夫人撞在了顯示屏上,她“嗷嗷”喊著,“殺人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