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為了給兒子報仇,也是喪心病狂,不要命了。
如今偷拍的人已經被找到,保安也正在被抓捕,至於方茜,唐煜本想把人抓來大卸八塊,卻得到消息,方茜昨夜在家摔倒,生命垂危,如今在醫院搶救。
都是報應。
傅津叮囑:“等周影醒了,去找她談談。”
網上對薑柚的辱罵和誣陷,還得從周影那裏下手。
唐煜:“知道了。”
薑柚這天睡到上午十一點,醒來時,薑美已經在做飯,傅津一大早讓人送來了食材和生活用品。
早午飯並做一頓,吃飽喝足,薑美窩在床上追劇,薑柚回到臥室畫設計稿。
忙碌中,薑柚接到一個電話,本地陌生號碼,她劃下接聽。
“喂,你好。”
“是我。”電話裏是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我是程川。”
薑柚抬起頭,窗外陽光刺目,心底生出一絲寒。
她在約定時間趕到咖啡廳,瞞著薑美。
到的時候,偌大的咖啡廳裏,隻有一個中年男人。
男人一身淺灰色正裝,坐姿端如鬆柏,背對著她。
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桌上放了兩杯冰拿鐵。
程川見到她,露出和善的微笑:“來了。”
男人麵容清俊,臉上有些許歲月留下的痕跡,然而他保養得當,體態極佳,所以即便人到中年,身上也毫無油膩感,愈發顯得儒雅穩重。
與此同時,蔣要接到保鏢的電話,一分鍾後,走進辦公室。
“津哥,薑柚在和程川見麵。”
傅津眉心一皺:“程川?”
“白問晚的丈夫,白牧原的女婿。”
薑柚坐到程川對麵,眼簾微掀,聲音冷淡:“什麼事?”
程川溫聲:“之前我在國外出差,前天剛回來,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也了解了大概,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委屈?”
薑柚嗤笑:“程大建築師今日轉性了?居然對我態度如此溫和?”
程川麵露尷尬:“薑柚——”
“我覺得你應該不是找我敘舊的,有事就說吧。”
程川微怔,隨即開口:“你和傅津是什麼關係?”
薑柚淡笑:“以你們白家的勢力,不會查不到吧?”
“你和他外甥女是朋友?”
“嗯。”
程川蹙眉:“僅此而已?”
薑柚不悅:“你查我戶口嗎?用什麼身份?”
程川一時失言,垂下臉,再次開口:“昨天的事,都是白皓母親做的。”
“我知道。”
“現在傅津為了這件事,要和白家斷絕合作。”
薑柚心裏一驚,嘴上卻勾起譏諷的笑容:“所以呢?”
“白牧原對此事毫不知情,也已經在盡量善後。”
薑柚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程川的來意,她無法控製自己失落,接著是難過。
“你是想告訴我,你的嶽父很無辜,整個白家也很無辜,是嗎?”
程川坦言:“事實如此。”
薑柚心頭泛酸,喉嚨也一時哽住,而她不動聲色,麵露鄙夷:“那你今天來是幹嘛?要我替白家向傅津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