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靠在牆上,忍不住暗罵自己。
她就不該眼饞那一杯酒,明知道江明修另有所圖,沒想到還能中招。
果然是安逸日子過久了,連這種拙劣的下三濫的手段都能讓她這樣狼狽。
白梔腳步虛浮,剛才還能攀岩走壁,短短兩分鍾就隻剩下抱牆摸地。
更糟糕的是內心很躁動,異樣的感受越來越強烈,肆無忌憚的攻擊白梔的理智。
這樣不行。
白梔凝神,身後保鏢浩浩蕩蕩搜查的聲音非常清晰,想走正門出去基本不用想,這麼多人她直接給弄死也不合實際。
善後太麻煩,不可取。
白梔無語,那就隻剩下——跳窗。
好煩,跳窗要撬鎖,撬鎖好麻煩。
別的白梔不擔心,就怕闖進這陌生房間的時候裏麵的人在滾床單。
她今天被江明修叫來參加cos派對,她cos吸血鬼,破衣服有些誇張,為了還原真實,血都是她特意找朋友要的新鮮的。
這樣闖進去估計要把人嚇出陽.痿。
算了,不是啥大毛病,她也能治。
就是有點缺德。
來不及過多思考,白梔開始搗鼓麵前這扇門的鎖。
畢竟是酒吧,門鎖沒有太過高端,白梔隨手一摸,指尖立刻多出一根纖細的銀針,隨便搗鼓兩下,“哢噠”,門開了。
白梔一溜煙跑進去關上門,下一秒就看見一雙陰沉又溢滿殺戮的眼眸。
一個男人站在陰影下,渾身黑衣,裹著陰冷的煞氣,即使白梔什麼場麵都見過,還是被這一出嚇得差點叫出來。
江寒煜麵色陰沉,他倒是不知道還有人敢這麼大膽的來闖他的房間,今天他不想任何人打攪,他今天想一個小姑娘了,誰來打攪他,他就要誰死!
迸發的殺意在看見白梔那張小臉的一瞬間蕩然無存 。
江寒煜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小姑娘看,唇角微顫,聲音很輕:“糖糖,是你嗎?”
白梔正在和體內那亂七八糟的藥效做鬥爭,由於這個男人氣場太過嚇人,她不得不擺出攻擊架勢,下一秒就聽見他居然叫她的小名。
這名字隻有她爸媽知道。
她爸不會壓力太大出來找刺激了吧!?
白梔費力的凝起視線掃過男人的臉,還好,不是她爸。
這人比她爸帥一些,長的很迷人,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順眼,隻不過他是不是膽子有點小,怎麼感覺像是被她嚇哭了。
“不好意思,我跳個窗,你就當我沒來過。”白梔用僅存的理智讓自己清醒。
江寒煜再也按耐不住想擁她入懷的舉動,上前把她摟在懷裏,啞聲呢喃:“你終於回來看我了。”
騙子,一年前說會回去找他,撩完就忘,留的電話號碼居然是Q國總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