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小唐所說,顧宴現在很忙。
忙著為東都王籌謀帝位,顧家是支持的東都王的,不爭就是一具白骨,爭還有一線生機。
顧宴拿著墨小唐畫的人體圖回去寒山軍營,再次給趙至安授課。趙至安看著這幅人體圖的致命位置,看得兩眼發光,如同惡狼遇見了食物。
“表哥,表嫂懂的真多,她打哪兒學到的這些知識啊?”
趙至安激動的不行,對墨小唐的崇拜,又再升一個檔。
聽到他的話後,顧宴臉色陰沉,直接開口警告他,“我說過,把你從她那裏學到的,全部咽在你肚子裏,別對外說半個字!”
“知道,這不是沒外人嘛,我就問你啊!”
趙至安早就見識過顧宴的翻臉無情,毫不放在心上。
見他依舊那個樣子,笑意斂去。
顧宴冷著一張臉,那雙桃花眼不再多情,而帶著怒意,“趙至安!你現在覺得隻有我們倆在,所以便可以暢懷提及她。萬一隔牆有耳,那你便是在給她招禍,結果卻要她來承受,還我要來收拾殘局!你可真對得起我們夫妻二人!”
他一心要護著墨小唐,結果趙至安還是一如既往那般莽撞的性子,如何讓人不生氣?
趙至安看向顧宴,覺得他大驚小怪,一臉不悅,“表哥,這是在寒山軍營裏,是我的地盤!你就算是心悅她,會不會太杞人憂天了?”
“醜話我隻說一次,趙至安你給我記住了!”
顧宴嗓音沙啞,張狂桀驁,視線牢牢的盯著趙至安,“她善心幫忙整頓神策軍是情份,不是她應盡的本份!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那張口無遮攔的嘴,給她帶來危險,我第一個要殺的人,便是你!”
“顧宴!你知道自己胡說什麼話嗎!”
趙至安拍桌而起,他也惱火了。
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表哥竟惱怒的揚言要殺他,這成何體統!
顧宴起身,靠近趙至安耳邊,壓低嗓音,“問問你自己,無心還是有意!你我自幼一同長大,你存了什麼心思,你知我知!”
說罷,顧宴拂袖離去。
留下趙至安僵站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
顧宴惱怒的是趙至安目光短淺,輕視墨小唐,愚不可及!
三個月後,神策軍在趙至安手裏沒有脫胎換骨,顧宴定要將他換掉!不想被人瞧不起,得自身有足夠的本事!
爭吵過後第二天,趙至安來信致歉,顧宴不回信,直接將人晾著。
寒山軍營的事暫告一段落,東都城是東都王趙弘睿的管轄之地,顧宴開始著手建設東都城的水泥路。
修建水泥路,益國利民的好事,東都王聽顧宴提了一嘴,直接點頭就答應了。
水泥路要動用銀錢,東都王趙弘睿把二兒子趙至豐從京都召了回來,讓他全力建水泥路。
趙至豐喜錢,有經商天賦,今年十七歲,他掌管了東都王的所有外置鋪子產業,鋪子收入在趙至豐手裏,短短三年時間,便比往年翻了一倍。
工匠在忙活完了暖泉山莊的事後,顧宴親自去與工匠簽訂了長工契約。建水泥路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趙至豐回東都城大約還需要三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