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桑榆被揍得倒退兩步,他舔了舔嘴角,走過來拽著他的頭發又是一拳落下去。
桑榆被揍得站不直身子,他笑的越發得意:“報警啊?”
“家裏不是挺有錢嗎。”
說著話的同時白哥又是一拳落下去,邊罵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桑榆被接連幾拳揍的腸胃翻滾,一股惡心感冒上心頭。
他緩了口氣,所有怒意堆積。
冷俊的麵龐狠意扭曲。
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將白哥整個撲倒掄拳揍了下去。
然而,白哥帶了一群人。
他第三拳落下,第四拳高高舉起時,身後的人將他一腳踹到了地上。
兩個人一左一右壓著他等白哥收拾。
白哥臉上挨了兩拳打紅了眼,從包裏掏出彈射刀就走了過去。
“想死是吧。”他將桑榆壓在身下,高高的舉起刀就要朝著他的腹部紮下去。
桑榆被幾人合力按住動彈不得,隻能猙獰的瞪著朝自己刺下來的匕首。
“白立勤你他媽混蛋!”趕來的薑雨看到這一幕時嚇得幾乎心跳停止。
不顧一切的衝過來,隔著好長一段距離的她眼看來不及,直接一個飛撲撲倒了白立勤。
擔心匕首傷到桑榆,在撲過來的那一刻她不惜自傷也要伸手抓住了匕首。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伴隨著驚心動魄的碰撞聲,一道刺鼻血腥味在空氣中快速彌漫開。
薑雨再最後一刻撲倒了白哥,一雙手緊握住匕首,獻血從指縫流淌出來。
白哥的頭因為碰撞砸到了碎磚頭上,鮮血流了出來。
沈熾送溫歲晚回家,收到消息趕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就是三人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畫麵。
桑榆看到薑雨衝過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麻的。
“薑雨!”怒吼一聲,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兩人的束縛,拖著殘破的身體衝過去將薑雨抱在了懷中。
卻在站起身時腿上一軟,整個人跪到了地上。
下意識收緊手臂,桑榆雙手重重的砸在碎磚上,卻依舊用盡所有力氣抱住薑雨。
看著她手上血流不止,桑榆紅了眼眶,著急又害怕。
在他掙紮著想要再次起身時,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麵前。
沈熾彎腰,把薑雨接了過來:“我來吧。”
桑榆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沈熾把薑雨抱了過去。
來不及多想,他爬起身跌跌撞撞到跟了上去。
白哥被撞到頭短暫的昏迷之後恢複了過來,第一時間是去查看薑雨。
一抬頭卻看到薑雨被抱走,顧不上其他也跟著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到跟上去。
薑雨徒手握刀,加上身體重量的衝擊力,傷口劃的又深又長,需要縫針處理。
白哥也被帶到了一旁處理頭上的傷口。
沈熾去辦理手續,隻剩桑榆一個人躲在門外。
無助的看著麵前緊閉的大門,他隻恨自己太弱,麵對白哥一次次的挑釁無能為力。
在他從小接受的教育裏,以暴製暴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但此刻,他隻恨自己沒有以暴製暴的能力。
或許,如白立勤所說,他這樣的弱雞根本配不上薑雨。
就連沈熾都比自己更能帶給薑雨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