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拽下了霍凜的大手,握在掌心,貼在自己的小臉上,柔蹭著,細語綿綿:“反正你會訂婚、結婚、生子……度過漫漫生命長河中的點點滴滴,但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
容祈失笑,慵慵懶散,“我們……隻是在錯誤的時間,短暫的相遇了一下,僅此而已啊。”
她的臉,冰而涼,細膩的觸感,有些不真實;她的話,字字錘擊在他的心髒上,絞出了幾絲鈍痛。
霍凜心一顫,再也耐不住,想要收回手時,容祈卻自己鬆了手,就像要放他走一樣。
他已經在極力克製自己,不要碰她,不要抱她,更不要……做越軌的事。
可解完黑馬甲的扣子,她又開始伸手,來鬆他的襯衫扣。
霍凜的身體進入警戒狀態,崩的更緊,他凶狠的抓住了容祈的手腕,盛怒!
“你到底要做什麼!”
“就想看看你的傷嚒……”容祈微嘟嘴,以為自己做錯了事,仰著頭,眸晃著淚光,眼尾暈紅,作勢要哭,“我不可以看嚒……那我不看就是了。”
霍凜蹙眉,粗糲的手指蠻橫的抹去容祈眼角的淚光。
看,給你看!
他單手扯鬆了領帶,一顆一顆,鬆開了襯衫鑽扣。
直至橫闊偉岸,高大雄偉的身姿,展露在容祈眼前。
他雙手握拳,垂在兩側,居高臨下凝著眼前跪在病床上的嬌美人兒,一時間,眼神晦暗,深邃不見底,壓抑著洶湧黑雲。
襯衫敞開著,霍凜強壯的肌肉線條淩厲剛硬,撲麵的荷爾蒙氣息,勾的容祈恍惚。
容祈輕眨長睫,纏著紗布的十指,輕輕覆上霍凜肌肉輪廓清晰的胸膛,感受著手下男人的肌肉鼓起,還有隨著他深沉的一呼一吸,肌肉的起伏。
霍凜閉著眸,喉結滾了滾,呼吸全亂。
他垂於身側的雙拳攥的越來越緊,流向心髒的血液,隨著容祈的撫摩,滾燙至極。
“傷在腰!”他暗咬後槽牙,提醒。
“知道啊……”容祈聲調輕飄,漫不經心的,包著紗布的指尖,細細描摹著霍凜塊壘分明的每一塊肌肉,眼尾輕挑,緩緩抬眸,一顰一笑,皆入魂,“又不妨礙我……吻在這。”
話落一瞬,容祈冰涼的唇吻在了霍凜滾燙的心口。
霍凜暗沉的寒眸,泄出厲色,驟而手緊扣住容祈的後脖頸,摁著她的頭,仰起喉結明晰的脖頸,咬牙。
“傷口會疼嗎……”容祈柔軟的雙臂,攀上霍凜的腰,小心翼翼的輕觸著他裹著繃帶的腰側,含糊道。
霍凜喉結滾動,從咽喉處擠出一個“嗯”字,赫然低眸,指腹挑起容祈的下頜,深邃內斂的黑眸,鎖定她的嬌顏。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容祈霍然起身,站在病床上,一下就比霍凜高出不少,她病瘦柔軟的身子,撲進霍凜寬厚溫暖的懷抱,手臂纏住他的脖子,低垂頭,鼻尖輕蹭著霍凜的鼻子。
她幽幽柔柔的神秘輕笑,吐氣如蘭,“好啊,我隻說一次,你記好了。”
霍凜強壯結實的手臂托起她,像考拉抱一樣。
那一瞬,兩人靜靜凝視著彼此,空氣恍若靜止。
“我聽著。”他嗓音醇烈低啞。
“音容宛在的容,神靈祈佑的祈,我叫容祈。”她調笑的點了點霍凜的鼻尖,唇瓣嘶磨著他的薄唇,懶散恣意,“是你得不到的人。”
美好總是短暫的。
靜謐的病房,忽而被門外一陣哭鬧混雜攪亂!
“我要見霍爺!馬上就要訂婚了!我女兒卻高燒快病死了!他為什麼不讓我們看醫生!為什麼!”
霍凜聞聲,眼神陡升無情沉戾,卻未舍得放下懷裏人。
容祈勾唇,眸底泛著陰幽,嗤笑了聲,清幽道:
“瞧瞧,來髒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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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哀怨:那評分好寒酸,我作者媽沒本事,你們也沒本事嗎?
狗殊:我連要催更都很卑微的,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