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程小依又大又圓的眼睛滴溜溜亂轉，拉著他的胳膊直撒嬌。
“好了嘛，人家知道錯了，大叔，別生氣，我下不為例好不好。”
“別跟我嬉皮笑臉，哼，回家再教訓你！”
戰北延板著臉，拉開副駕駛車門，硬是把她塞了進去。
“喂喂，大叔，我還沒換衣服，我的手袋……”
“落在酒吧的東西已經髒了，統統再買新的！”
戰北延麵寒如冰，油門一踩到底，汽車飛馳而去。
程小依吐吐小舌頭，對著戰北延扮了個鬼臉。
“我去，這麼凶？看來兵哥哥都是講原則的人，以後要小心！”
上了車，程小依突然覺得一陣眩暈，腦子犯困，此刻她隻想睡覺。
“唔……好困呀！”
車上，戰北延給助手發了一條信息：馬上查明程小依為什麼要去酒吧兼職？
深夜，路上行人車輛比較稀少，十幾分鍾後，越野車在地下車庫停了下來。
“程小依，到家了，下車！”
戰北延跳下車，替她拉開車門。
“唔，困死我了……”
程小依腦子一片昏昏沉沉，全身軟綿綿無力，困到連眼皮都不想睜開。
“來，我扶你下車！”
戰北延朝她伸出手，車燈柔和了他冷硬的臉廓，袖子卷到手肘處，露出健壯的小臂，讓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把。
“哇，哪來的大帥哥？帥爆了耶！”
程小依迷迷糊糊，開始犯花癡，戰北延的臉在她麵前不斷重疊，好像有幾十張臉在晃動。
戰北延一驚，這小女人眼神迷離望著自己，眼中滿是欲望，讓他頗為意外。
“程小依，你怎麼了？”
“唔……大叔，你今晚好帥耶！”
她說話含糊不清，小臉蛋紅撲撲的，呼吸急促，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怎麼了？程小依，你看上去不太正常……”
“我全身好熱，我要喝水……”
她說著又打了個哈欠，身體不由自主往座椅上靠：“呼……好想睡覺啊！”
“熱？”
戰北野突然意識到不對勁，伸手往她額頭上一探，大驚。
“怎麼這麼熱？小依，你發燒了嗎？”
她靠在車座上，戰北延的手掌有些冰涼，讓她緩解了下身體中的燥熱，忍不住低吟一聲：“好舒服！”
“你在發高燒，坐好別動，我帶你去醫院！”
“醫院？唔……大叔，去醫院有酒喝嗎？我要喝酒……”
“喝酒？”
程小依拉著他的手貼在臉頰上不放，嘴裏迷糊咕嚕：“姓許的王八蛋說話不算數，他說我喝下那杯酒，我的一車酒水他全包了……”
“程小依，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那杯酒我喝了，但他沒買我的酒，你們男人都是騙子，大壞蛋！”
“不好，一車酒水全打碎了，我要賠酒吧好多好多的錢，我的身份證還押在經理那……”
“嗚嗚嗚……外婆，我不是故意去酒吧喝酒的，你別生氣……”
從程小依又哭又鬧的低喃聲中，戰北延總算明白了個大概。
他在部隊呆了五年，跟戰友執行過“特別”任務，對於迷藥之類的東西自然不會陌生。
反觀程小依眼中布滿了琥珀色，顧盼間水潤欲滴，臉紅得發燒，不用說，十有八九中了情藥。
“許霸天，你該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