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讓二十二世紀那群異能者知道,肯定得把大牙都笑掉了。
瞧張玉現在這點出息吧。
白少辭本來是不情願的,除了男女有別之外,最重要的是如今身份也有差距。
可是一想到熱水是張玉用異能熱到現在的,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辜負。
然而這裏實在是太冷了,白少辭把腳放進去沒一會兒,水溫就已經下降到根本不能再泡了。
他剛要把腳拿出來,一團火就直接衝到鐵盆的周圍。
水溫急速上升,立刻變得舒適起來。
“你的腳凍得太過了,溫度不能太高,否則你會活活癢死。現在這個溫度多泡一會兒,晚上我再給你暖暖,明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張玉收了異能下死命令。
說啥都不能讓自己的男人遭受凍傷的痛苦。
而後就拿出早就讓明久熙準備好的凍傷膏,開始給他發紅的耳朵抹藥。
再拿起他的手,開始仔細的塗抹起來。
白少辭堪堪的別過臉去。
明明他才是護衛,明明應該是他來戰場保護她的。
結果戰場還沒到呢!
他就需要她來守護了。
這份顛倒的體貼,令他的心都為之輕顫,說不出的喜悅感,連唇角都有些壓不下去。
所以洗完腳,張玉讓他脫衣服,他就乖乖隻穿綢衣,老實的躺在她的錦被裏。
這專屬於她香香的味道,與他在軍營裏聞到的汗臭味完全不同。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隻有張玉像個女人,還是說她最不像個女人?
張玉脫了衣服也鑽進被子裏,原本像冰塊一般的被窩,瞬間就暖了起來。
不得不說,她這身異能到了北方,那簡直就是如魚得水。
天生的小火爐掉進冰窟窿裏,那是能把整個冰窟窿都融化的程度。
白少辭從小在山上清修,本來是不怕冷的。
可他到底是南方人,哪裏能承受北方的寒冷?
之前自己睡一個被窩裏,那是晚上進去什麼溫度,早晨起來還是冷成什麼溫度。
每天晚上睡覺都是最折磨的事情。
他寧願白天多幹活,都不希望夜晚的降臨。
可是他知道自己是來當兵的,吃苦是應該的。
所以他毫無怨言也從來不說,哪怕凍得睡不著,那老老實實僵硬的躺在被子裏,強迫自己入睡恢複體力,以完成先鋒官的艱苦重任。
“還有哪裏被凍壞了?妻主給你暖暖。”
張玉進來就摟住他,覺得少年全身上下都冷冰冰的。
可憐見的,這是被凍壞多久了?
“都挺好的,沒有了。”
白少辭感激張玉對自己的細心,難得回答沒有多少抗拒。
更沒有動不動就用禽獸來代替名字。
張玉聽到他這乖巧的話,手上的動作也就不老實起來。
左邊胳膊穿過他的脖頸,緊緊抱住他的肩膀。
右手本來搭在他的小腹上,不停摩挲線條完美的腹肌。
結果就因為他的話,一點點的向下,嘴上還保持嚴肅的語氣,嘖了一聲道:
“我可不信。你這小男人最喜歡藏傷了!我要親手摸摸看,我的東西有沒有被你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