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是利用了柳織香色迷心竅的弱點。
這條死路是柳織香自己走進去的。
與張玉沒有任何關係。
“張玉,你要是不把香兒放出來,我就和你魚死網破!”
誌澤君眼見求人無望,站起身就瘋狂大喊。
張玉已經站在台階上,回身低頭看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輕笑一聲:
“你知道那些威脅過本官的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嗎?”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誌澤君是真的瘋了。
“不好意思,本官還真看不上你這半老徐夫,想跟本官合葬,你還不夠資格。”
張玉送他個大白眼,囂張又無賴的邁步前行,門子和護院立刻開啟大門。
在眾人的哄堂大笑之中,誌澤君滿眼憤恨的走了。
張玉解釋的話清楚,柳織香又花名在外,誰也賴不到張玉是故意坑害柳織香。
“妻主,您回來了!”
林天晴就站在大門之內,擔憂的俊顏都有些泛白。
“再遇到這種人,第一時間讓下人去京兆府報官。”
張玉知他為難,便告訴他個最簡單的辦法。
“好。”
林天晴點點頭,跟著張玉往裏麵走。
在二進門的地方,就遇到金淮生走過來。
“妻主,天晴君。”
他福身行禮,不緊不慢的樣子,看著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林天晴回禮,看了張玉一眼就走了。
這件事他不會處理,也沒法處理,還是交給妻主吧。
“聽到外麵的吵鬧了?”
張玉牽著金淮生的手往他院子裏走。
林天晴既然讓人關了大門,就一定不會通知金淮生。
他是怕金淮生出去見到前嶽父尷尬,更是會被人指指點點。
這是對金淮生的一種保護。
“妻主要回來了,外麵的事情何須我操心?我隻是吃完飯想散散步,去那邊都是一樣的。”
金淮生聽小廝稟報,說林天晴沒有出門去見誌澤君,他就安心任由外麵瘋狗在叫。
他在柳府八年,還能不了解柳家的人嗎?
誌澤君就是寵女兒寵到極限的瘋子。
他又不傻,幹嘛出去讓誌澤君當眾指著鼻子罵?
和他對罵?
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他是官側夫,怎麼能和無路可走的潑夫一樣。
他現在是有妻主依靠保護,幸福的小男人。
隻要安心留在後宅裏,種花養鳥就好。
閑著無事做,就好好保養自己。
能得妻主寵愛,早日懷孕才是正途。
外麵天塌下來有張玉頂著,他完全不需要擔心。
張玉就喜歡金淮生這份聰明。
在外打拚聰明,進後宅更聰明。
不會關心則亂的出手,擾亂妻主正常的布局。
“我最近正好缺個棋子,有人上趕子來做,不是更好麼!”
張玉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倒是給他交了個實底。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本來都要放過柳府最後一個當家人。
可是這誌澤君卻衝上門來,非要找她麻煩。
那就不能怪她斬草除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