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賣個身,他都能讓那麼多女人不要命的大打出手。
三日後的公開競拍,還指不定叫出什麼樣的天價。
的確不是現在張玉開口,就能給他定價的。
“少娘為我等這三日,不值嗎?”
可能認定她是個大賣家,顧霎毓莞爾一笑,雙臂勾上她的脖頸。
“值不值可不是隻看臉的。”
張玉好像不是很感興趣的鬆開手。
他身子失去摟緊的支撐,軟軟的一晃,趕快坐好抱緊她的脖頸。
“嘖!少娘可真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顧霎毓好像對她很沒辦法一樣,撅著豔豔紅唇輕哼一聲,輕輕拍了拍掌。
耳室立刻就響起柔柔糜音,竟是有琵琶聲響起。
張玉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見大腿上的顧霎毓動了。
他是個千嬌百媚的,身子軟到像一條水蛇。
這會兒隨著音樂律動,就在她大腿上蹭來蹭去。
一點點的衣衫半解,幾條銀鏈子在紗衣裏若隱若現,比那白皙的皮膚還要動人。
而他小腹之下,初焰鮮紅昳麗。
的確是個處子無疑。
張玉想要伸手,他卻是借著舞姿起身,一連退了三步。
“少娘驗完貨,記得三日後的酉時來找我。”
他捂嘴笑著轉身,係好衣服就離開了。
所以兩千兩銀子,張玉連他的毛都沒摸到。
是真的貴!
可他這比情期貓兒還要勾魂的媚態,卻進了張玉的腦子裏出不去。
夜裏越發的有色夢境連連,折騰的張玉滿頭大汗。
“少娘,你哪裏不舒服嗎?”
本是在打瞌睡的彩虹撩開帳幔,話還未說完,就被張玉扯住胳膊丟到身下。
“彩虹,我難受的很。你能不能行?”
張玉壓在他身上,汗水一滴滴砸在他的臉上,顯然是不舒服到極限了。
彩虹緊繃著身子,哆哆嗦嗦的沉默。
“那我出去一下,你繼續睡。”
張玉搖搖頭保持理智,起身就要穿衣服。
“少娘,隻要你不嫌棄奴,奴願意。”
彩虹從後麵抱住她的腰,已經不再顫抖了。
“哪兒來的嫌棄……”
張玉回身就迫不及待把他壓下去。
連衣服都沒脫,任何的前期工作都沒有,就毫無理智瘋狂起來。
後來是怎麼結束的,張玉都沒有印象了。
可是她明明記得,外麵天都要亮了,她都沒有停下來。
彩虹被她折騰的暈死過去兩次,可是等她醒來的時候,彩虹根本不在床上。
別說人了,那是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就仿佛昨夜隻是一場真實的,有顏色的夢境一般。
“少娘,奴服侍您起床。”
張玉看一眼陌生的丫鬟:
“彩虹呢?”
“彩虹哥哥生病了,和管家請了假,管家就安排奴來服侍少娘。”
什麼生病了?
分明是被欺負的腿軟動不了,不得不找借口請假罷了。
張玉心裏有數,洗漱完畢之後,吩咐管家:
“給彩虹多送些吃喝和賞賜。若是不舒服,就多休息幾天。”
管家應下去送賞賜。
順帶給他一顆避孕丸。
看彩虹吃下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