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48,"start_container_index":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44},"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09,"start_container_index":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05},"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48,"start_container_index":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44},"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3,"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416,"start_container_index":3,"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411},"quote_content":"《戰國策》reference_book_ids":[7130540124433075207,7129434713239849992]}],"5":[{"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5,"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20,"start_container_index":5,"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16},"quote_content":"《史記》reference_book_ids":[7071200596837010446,6959122730671164446,7267090239162682427,7085661452316445733,6833642850618444808]}],"18":[{"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9,"start_container_index":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3},"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3,"start_container_index":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07},"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39,"start_container_index":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3},"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13,"start_container_index":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07},"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8,"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384,"start_container_index":18,"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378},"quote_content":"《群書治要》reference_book_ids":[7211085474922761275]}],"20":[{"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1,"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5},"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4,"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8},"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00},"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1,"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5},"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4,"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8},"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00},"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41,"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35},"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184,"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178},"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20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200},"quote_content":"《武經七書》reference_book_ids":[696688832272348265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20,"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6,"start_container_index":20,"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0},"quote_content":"《群書治要》reference_book_ids":[7211085474922761275]}]},"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一尉繚子生平簡介
尉繚,即尉繚子,戰國時魏(今晉南)人。生卒年不詳,大約活動於魏國由安邑遷都於大梁的曆史時期,為魏惠王即梁惠王時人。著有《尉繚子》一書,在古代就被列為軍事學名著,受到曆代兵家的推崇。該書同吳起的《吳子》,同為三晉最著名的古代軍事思想家的代表作。
史籍記載,尉繚是魏人,這是沒有疑問的。從《尉繚子》一書中所敘的內容中,有兩則記載可以說明這一點:一是《尉繚子》的《天官篇》第一句話就是:“梁惠王問尉繚子日”的字句,說明《尉繚子》一書,是尉繚與魏惠王討論軍事學中,尉繚陳述對戰爭觀看法的一個紀要。從談話內容看,他不僅熟悉魏國的國情,而且處處為振興魏國著想,表現了他熱愛故土的深情,以及對秦兵壓境的憂慮。二是他在書中兩次對魏國政治家、軍事家吳起表示了無限欽佩之意。這兩次事實都見於《武議篇》,其一是說,吳起與秦軍作戰,就睡在野外田埂上,隻用樹枝掩蓋以遮蔽霜露,與士兵共苦,不自以為高人一等;這裏說明尉繚讚賞吳起在軍事學中重視士兵在戰爭中的重要性,反映出其重民及重視人的因素的積極的意義;其二是說,吳起與秦軍作戰,兩軍尚未交鋒,有一人自持其勇,不聽命令就斬獲敵人兩具首級而回。吳起對此一麵肯定其勇,有本領,一麵根據軍令處斬,表現了他執法嚴明。從中可見,他期望魏國能有象吳起這樣的軍事首領。還有在《史記·秦始皇本紀》中有:“有一大梁人尉繚”的字句,大梁雖為魏國的都城,實際上是說尉繚是魏國人。由此可見,尉繚是三晉魏人。
《史記·秦始皇本紀》說,在秦始皇十年(前237),有一大梁人為秦始皇統一六國獻計獻策,“秦王從其計”,並被封為高級軍職“國尉’。近人據此認為尉繚曾為秦始皇任職,並著有《尉繚於》一書。這條記載肯定了尉繚是魏人,這是對的。但他不是秦始皇時的尉繚,而是魏惠王時的尉繚。從時間上看,從梁惠王到秦始皇,時間相距百年,就以梁惠王卒年(前318年)到秦始皇十年(前237年)之間,就達82年之久,因此魏惠王時的尉繚,與秦始皇時的尉繚不是同一個人。從其思想主張上看,梁惠王時的尉繚,主張振興魏國,讚揚吳起等人製秦時有將才,因此主張以農養戰,修法令,明刑賞,任用賢能,反映了六國奮發圖強的要求。這些思想與主張,不可能是秦國尉繚所能為的。再看秦國尉繚向秦始皇進言,卻與此格格不入。如說:“願大王毋愛財物,賂其豪臣,以亂其謀,不過亡三十萬金,則諸侯可盡。”看起來這個人是主張搞陰謀的。這些主張在《尉繚子》一書內容中,根本找不著影子。《史記》多采《戰國策》,在其《秦策》中有一名頓弱者,其人向秦始皇獻策的內容,與《史記》中尉繚所言極近,或為司馬遷所疏忽,亦或流傳中致誤。《隋書》關於“尉繚,梁惠王時人”的說法是可信的。
此外,近年出版的《尉繚子今注今譯》中有兩則引文中有尉繚齊人之說。其一“《辭海·尉繚子》說:《尉繚子》書名,凡五卷。周尉繚撰。續,戰國時人,不知其本末,或曰魏人,或曰齊人,鬼穀子之弟子。”其二、武學書局本《尉繚子兵書·序》說:“尉繚子,齊人也,史不記其傳。”這兩條引文都有尉繚齊人之說,不知其所本,附於此,供識者參考。
明代太原崞縣(今山西原平縣)人劉寅說:“尉姓,繚名,子者後人尊而稱之也,魏惠王時人。”還說:“現惠王東敗於齊,西喪地於秦,南辱於楚,其不用此人已明矣。次是龐涓用事,嫉賢妒能,誘孫臏刖其足而黥之。恐此人一見惠王而即去,今不可考矣。”據《史記》載,魏國在前324年,“惠王數被於軍旅,卑禮厚幣以招賢者。”此後各派人物雲集大梁,“鄒衍,淳於髡、盂軻皆至粱。”尉繚可能就在是時至梁並見到梁惠王,其書就是他與梁惠王晤談軍事學的一個記錄。令人不解的是魏國招賢,應招者紛至遝來,卻未得見用。也許如劉寅所說是由於“龐涓用事”所造成的惡果吧!尉繚就是其中的一個。尉繚一生本末,史籍載之不詳,但他是魏國(晉南)人,著有《尉繚子》,則是清楚的。
尉繚的軍事思想包含有兩方麵的內容,一是微觀軍事學的內容,包括紀律條令、隊列條令、訓練規則,各級人員守則都有明確、具體的規定。他特別重視對戰略方針製定和戰術施行細則的製定,指出對戰略戰術的製定,必須有決策的依據與程序。重大戰役方案的決定,修正、變動,都要在主帥主持下,在有關將領參與下鄭重研究,不得草率行事,更不得個人沒有根據地擅作一切命令。一切重大決定的製定,必須在國家級的廟堂中進行,以示莊嚴。一旦製定作戰方案,施行將領有權獨立執行,確保完成。二是宏觀軍事學的內容,他認為戰爭不純是一個軍事問題,單靠軍隊是完不成戰爭任務的,反對單純的軍事觀點。他深論軍事與政治的關係,指出國內政治不穩定要設法避免戰爭。在特殊情況下,對敵大舉入侵而迎戰、出擊時,同時要采取有效措施,盡快在國內取得妥協,團結一切力量,一致對外。他還指出經濟條件是進行戰爭的物質保證,戰爭的規模,戰爭時間的長短,卻要根據經濟力量為依據,如果不具備物質條件,但仗又非打不可,此時應盡速增加生產,創造財富,同時要嚴厲懲處乘機發戰爭財的人。加強市場管理,嚴格財政監督。因為他認為經濟狀況的好壞,不僅直接決定戰爭的物質力量,決定軍隊裝備的素質,而且決定社會政治的安定。因此他認為將校不僅需要具有最佳的軍事素質,而且需要深遠的政治遠見。
尉繚的戰爭觀有許多精彩的論斷,其中有三點值得注意:
一是為正義而戰的戰爭觀。尉繚指出:“凡兵者不攻無過之城,不殺無罪之人。夫殺人之父兄,利人之財貨,臣妾人之子女,此皆盜也。故兵者,所以誅暴亂,禁不義也。”“戰國則以立威、抗敵、相圖,而不能廢兵也”。尉繚在這裏指出,戰爭分為正義與非正義兩類。舉兵的原則,必須是為正義而戰,絕不能進行掠奪他國財富的強盜式的戰爭。在這個認識的基礎上,他將戰國時期的戰爭性質,概括分為三種類型,一類是“本仁義”的正義戰爭,這種戰爭的目的,就是為了“誅暴亂、禁不義’,是立足於自衛的原則。第二類是非正義的戰爭,這類戰爭的目的,就是為了擴張領地,圖謀掠取它國的財富,破壞社會生產秩序,所以是不義的。第三類是“相圖”性質的戰爭,就是相互攻占、相互掠奪,雙方進行戰爭的目的,都是為了圖謀對方的領地和財富,因而都是非正義的。尉繚認為在當時各國交相攻戰,唯力是尚,因此應該積極整飭軍備,增強軍隊的戰鬥力,用以抗敵、圖存、立威。所以他的結論是:“故兵不得已而用之”,“而不能廢兵也’。
二是戰爭的目的是消滅敵人,保存自己。尉繚指出,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如敵眾我寡,敵據有利地勢我占不利地勢,敵裝備優良我裝備不良等等,都要牢記保存自己的力量。“損敵一人,而損我百人,此資敵而傷我甚焉”。因而絕不為之。為此,他提出種種策略原則,以圖使自己的損傷減少到最低限度,敵人的損傷達到最高程度。首先他認為要注重“以智使力”的方法,他認為大至萬人以上的戰役,小至百人以下的戰鬥,都應充分發揮將校的指揮作用,同時要調動兵士的主動精神,沒有士兵的積極性,任何戰鬥都無從談起。就是說從統帥到士兵,都要齊心協力,用智鬥勇,隻有這樣,才能減少損失,為獲取最後勝利創造條件。其次,他指出紀律是戰爭勝利的保證。因此他認為嚴格執行軍製、軍法是至關重要的。包括將校在內的一切成員,都要遵守“常令”、“常法”,使軍隊處於整齊劃一,進退有序,威武雄壯的精神狀態中,保持高昂土氣。這樣便有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保證。“修吾號令,明吾刑賞,使天下非農無所得食,非戰無所得爵。使民揚臂爭出農戰,而天下無敵矣。”而失敗就是由於‘亡在無所守,危在無號令。”他對違背國家政策者斥為“國賊”,違背軍法者斥為“軍賊”,主張對這些人絕不留情,嚴懲不貸。他還指出為此要賞罰嚴明,提出“刑上究,賞下流”。要“殺之貴大,賞之貴小。”這樣可以“殺一人而三軍震”,“賞一人而萬人喜。”主張法不阿貴,重處上層違法者,重賞下層有功者,其目的仍是為了整軍、治軍,奪取戰爭勝利。尉繚認為戰爭首先得戰勝自己,然後方可應用正確的戰略策略,依憑自己的軍事實力而無敵於天下。尉繚深深懂得,戰爭不僅是交戰雙方兵力的較量,而且也是智慧的較量,勝利者是屬於有智有勇,智勇統一的軍隊,突出軍事辯證法的重要性。
三是“用智使力”的理論思維基礎。在古代兵書中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深論“用智”。從哲學意義分析,它們都具有豐富的理論思維內容,即唯物論和辯證法的方法論。《尉繚子》一書中,更具有這方麵的特色。《尉繚子》一書中,吸取了儒、墨、道、法、兵諸家的精義,總結古代兵法並根據魏國經濟發展,政治不夠穩定,又處四麵受敵的不利形勢立言立論的。因此這部兵書,既有普遍性意義,又有特殊性特點,這一切都是他思想中唯物論思想的體現。特別是他指出經濟條件是戰爭的基礎,政治是戰爭的保證,這是他運用唯物論分析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