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炎這一世算是注定了無法像前世那般乖乖地學習了,而去履行請假手續更多的也隻是為了跟氣質優雅的秦大美人多些私下接觸罷了,一小部分是為了不被老爸老媽知道他的劣跡,不然他就是直接逃課,學校也不會把他怎麼樣,他老爹的身份擺在這裏,他就是天天不來上課,隻要不造成什麼重大影響,校方也不會把他如何的。
隻不過晚一天讓父母知道還是好的,蘇少炎倒是暫時還沒決定是不是要真個把秦大美人這個成熟的水蜜桃給拿下來吃掉,自從軍訓那段時間每天呆在一起,秦大美人便是對蘇少炎的那種異樣的情緒更多了一絲,暫時就這種曖昧而迷人的關係,也足夠讓蘇少炎完成逃課去公司處理事務的目的了。
而最為關鍵的則是****的享受會破壞掉那種朦朧而迷離的曖昧情調,蘇少炎現在倒是對此極為喜歡,包裹在美麗外殼之下的氣質才女砰然心跳的心尖顫抖,對蘇少炎來說,比之一絲不掛的刺激誘惑還要更帶著一絲異樣的迷人。
……
何繼峰將妻兒接過來,手續已經全部辦妥了,他妻子轉到城東區機關幼兒園去做教務副主任,兒子則是轉到東城小學去讀三年級,一家人在城東區租了兩室一廳的套房子,距離玉泉可樂公司並不遠,走過去隻需要二十分鍾,還能在路上鍛煉鍛煉身體,所以平常也並沒有讓靳安去接他的習慣。
由於之前說好了,靳安早上七點便是開著車到市委家屬大院門口來等著送蘇少炎去上學,一大早見著蘇少炎從大院裏出來,便是一把將手裏已經嚼了一大半的三張蔥油餅三兩口給囫圇著吞了下去。
跑下車去屁顛屁顛地給蘇少炎拉開後車門,一臉春風得意的諂媚笑容,蘇少炎一看頓時知道是什麼緣故,調侃道:“昨天真下手了?怎麼樣?沒吹吧?”
靳安跑回駕駛位上,卻是沒有絲毫沮喪的意思,對蘇少炎討好地笑著說道:“哪能呢,哪能呢,炎少教的法子,自然是沒錯的。”
蘇少炎又問他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靳安倒是神色尷尬地不肯說,蘇少炎也不勉強,車行至半路上,靳安方才感慨地說了一句:“炎少你怎麼就懂那麼多事情呢?又會做生意掙錢,又懂哄女孩子,要不是炎少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蘇少炎嘿嘿一笑,對靳安說道:“不懂多學學就是了,也沒誰是天生就會的,你跟你對象在一起的時候,不要那麼拘束,不妨大膽一些,有問題了你再來問我就是。”
靳安是不知道蘇少炎的武力也極為強悍,單挑的話,蘇少炎要想擊敗靳安,也就是分分鍾的事情,不然靳安對蘇少炎的佩服還要深到無以倫比的位置。
到市一中門口蘇少炎下了車,靳安便是開車去玉泉可樂公司上班,蘇少炎則是朝校內走去,這年頭能坐汽車上學的還真是不多,蘇少炎這麼張揚,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少市一中的同學感慨於蘇少炎這人會享受的同時,都是漸漸地議論了起來。
蘇少炎在學校露麵的時間並不算多,在學校裏除了特定的那麼幾個人,平時也不常跟班上其他的同學接觸,但軍訓期間跟在秦美人身邊享了七天的福,極帥氣的長相和開學半個多月近乎天天請假逃課的記錄卻是讓他在整個高一年級都算是名聲不小了。
隻不過大多數人對傳言中蘇少炎這個名字跟真人的樣子還沒有對上號,一起走進學校的人群裏麵,也有個高一二班的學生,對同伴頗為鄙視地對同伴小聲說道:“那家夥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我們班那個蘇少炎。”
那幾個學生一聽,頓時也露出了鄙視的神情,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憤憤不平的說道:“據說他爸是當官的,怪不得能坐車上學,他爸肯定也是個大貪官。”
另外一個同學點頭接口說道:“這種天天隻知道溜出去玩的人找關係進一中不說,還要擠占名額跑到史老師班上去,天天逃課不學習,占著茅坑不拉屎,真是可惡!”
蘇少炎他們班的那個同學聽到這話有點兒猶豫地搖頭反對道:“這倒不是,聽說他中考可是正兒八經地夷陵區第五名呢,這成績進二班,倒是沒得說,隻不過他經常逃課倒是事實,也不知道小秦老師怎麼就會準他的假。”
他們旁邊又聚過來幾個認識的同學,聽著這話,心中都是有些酸澀抑鬱,愣了片刻,方才有個長得還算俊秀的男生極為不滿地恨恨說道:“聽說他還老是調戲咱們高一屆的校花李倩,讓李倩都無法安心學習,搞得我每次去找李倩說話,李倩都沒心情搭理我,這種人,真是太可惡了。”這顯然是個對李倩心有愛慕之意的,不知道李倩跟蘇少炎的關係,把李倩對他的拒絕直接歸咎到了蘇少炎的身上,倒也算是歪打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