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得了蘇少炎的確認,便是不再懷疑趙清思的話來,按照趙家長輩的想法,即便是清思下了藥,那也是蘇家小子得了便宜不是?
結果沒過多久趙清思就請動剛從國家副主席任上退下來兩年的趙家老爺子趙修竹親自上門向蘇少炎的爺爺蘇毅軍提親,兩人也算是一同幹過革命的老朋友了,趙修竹雖然比蘇毅軍年紀小,身份卻是比蘇毅軍不差,趙家還是四大家之一,趙家的小公主想倒貼過來,趙修竹也是舍了老臉來提親的。
蘇毅軍雖然年老,卻並不糊塗,趙修竹老爺子親自來提親,這事情又確實是孫子蘇少炎辦下的,當然得負責,不然趙修竹這個國家領導人的臉麵往哪裏擱,蘇毅軍這個名震中外門生故舊滿天下的老將軍的臉麵又往哪裏擱?
當即兩個老家夥便是拍板將兩個小輩的婚事決定了下來,趙清思自然是歡喜得沒邊,蘇少炎卻是頭疼的要命,趙清思是得意了,那其他女人呢?
想到要跟趙清思以夫妻的身份一起生活幾十年,就讓蘇少炎一陣陣的頭皮發麻咬牙切齒。
第二天在糾結無比的夢境之中驚醒,渾身出了好一陣冷汗,回想起夢境中自以為占了理字的趙清思那副得意洋洋張牙舞爪的模樣,蘇少炎渾身打個冷顫,心說還不如讓我去單挑一個美國三角洲特種大隊得了。
不無慶幸地從床上坐起來,體虛的感覺倒是去了個七七八八,看了看鬧鍾,已經是上午九點鍾過了,明黃色的厚實布窗簾被拉上,顯然是母親陳瑜怕陽光透進來將他驚醒為他拉上的。
在床上坐了片刻,理了理頭緒,將頭腦中雜亂的念頭撇開,心說那些無法解釋的事情隨他去好了,想來想去也沒什麼結果,真是惱人。
看了看牆上的掛曆,七月十號,想起正是恰好剛剛考完了中考,等待進入高中的那個無憂無慮的暑假,想起父親此刻應該已經是宜州市市政府秘書長了,母親也在市婦聯辦當閑職幹部,這時候都應該去上班了。
穿起藍色的涼拖鞋,走到客廳去,看到飯桌上放著一個保溫飯盒,飯盒下還壓著十塊錢和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爸媽上班去了,飯盒裏有豆花和包子,將就著吃吧,等中午回來給你做好吃的。”自己清秀靈動,不需要落款蘇少炎便是可以認出來這是母親留的字條,跟老爹蘇明澤有些慘不忍睹的字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中考剛完,也沒什麼事情,留十塊錢顯然是給他出去花的。
肚子恰好餓了,打開飯盒將一小碗還是溫熱的豆腐花和三個肉餡多汁的包子吃下肚去,頓時舒服多了,一邊吃一邊打量自己久違的家,從小學到高中,他一直是住在宜州市,小學四年級時市委家屬大院小區建成,當時老爹蘇明澤升了市政府副秘書長,分了這套三室一廳的房子,雖不算多麼寬敞,卻是承載了蘇少炎最多平靜溫馨記憶的地方,客廳上掛著的大掛鍾,還有家裏剛換的二十五寸大彩電,還有千家萬戶都近乎一致地白色座機電話,棕色的木質家具,看上去格外地親切。
聞了聞自己身上近乎餿掉的味道,這兩天來出的汗多,又不方便換衣服,爹媽也被他發瘋那事兒給折騰得忘了這茬,這時候退了燒,蘇少炎倒是有點兒受不了,用冷水衝了個澡,換了套幹淨的灰色短袖短褲,對著組合櫃上的大鏡子看著才隻有一米六幾的個子,熟悉了一下身體情況,卻是發覺還是太弱了些,心說找時間要好好鍛煉鍛煉,一身本事可不能算是白學了。
想起神秘強大而又逍遙隨性的小舅陳昊軒來,依照回憶計算著時日,大概高一上學期,小舅陳昊軒就會“第一次”跟他見麵了吧,是十月還是十一月來著?這倒是記不太清楚了。
心裏又想著,到時候這會不會被小舅當成是武學奇才來看待?不過想想也是有些惡搞,總不能用好幾年後小舅傳授的本事來跟小舅打吧?心裏卻是知道在武學方麵,他實在是跟天縱奇才的小舅陳昊軒無法相提並論的,到時候也隻能以太極的功夫跟考校自己的小舅周旋,萬萬不可出手露了得傳自小舅的軒轅拳和軒轅劍法來,不然這讓他如何去跟小舅解釋?不過這麼一來大學時期倒是不用再休學兩年跟小舅去特訓了,到能省下時間來做點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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