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多半是被他扔掉了。
因為今天的事情,他好幾天臉色都不太好看,我也沒去刻意解釋什麼,心想順其自然吧。
這幾天,周明慧又請我喝了幾次茶,將要進行的計劃細細的說了一遍,我心中難受,卻點頭應了。
容容最近幾天和我聯係,一直跟我道歉,不應該放縱自己,差點將我給坑了,我知道她心中愧疚,便安慰她,其實那天也不是那麼可怕,大概是因為衛玠氣不過吧。
容容沒有再約我出去,我知道,她現在已經回到了中國,真的將衛玠帶走了。
2月12日那天,是個晴朗的天氣,一早醒來,白易的心情就十分好,他拉著我起了個大早,“快起來,我今天給你個驚喜。”
我一聽驚喜,困意消除了一大半,眨著眼睛看著白易,他笑眯眯的將我拉起來,然後將我扛到浴室洗澡,折騰了半天,吃完早飯,他沒再提驚喜的事情。
我不禁問他,“驚喜呢?”
他神秘的笑了笑,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狐疑的看著他,收拾好一切,坐上車,結果走到一半,他的電話響了,聽那頭的生活,好像是周明慧,我的心髒就“砰砰砰——”猛地跳了幾下。
“我先去見明慧,回頭來接你。”掛了電話,他這樣跟我說,我越發忐忑不安起來,拉著他的手不放,“很重要的事情嗎?”
他笑著點點頭,“我會很快回來。”
我心中想,恐怕你回來,就不是這樣的光景了,但是還是讓自己點點頭,免得被他看到破綻,“好,我等你。”
司機將我送回家,白應柔看我頹喪的表情,說,“咦,蔓蔓,你怎麼臉色這麼差?”
我說,“我沒事。”
她嫵媚的夾著一顆煙,“這樣吧,我們出去兜兜風,我帶你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散散心。”
我想了想,白易恐怕回不來了,與其我在這裏糾結,還不如出去散散心,於是點頭答應了。
這次出門是白應柔開車,她開車的姿勢十分好看,懶洋洋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眼睛卻是異常清亮。
不一會兒,到了一家餐廳,她說,“這裏的法國菜很好吃,咱們先吃飯,然後再去玩。”
我知道她今天早上沒起來,所以早飯沒吃好,於是答應了她。
我們選了靠窗的位置,我隨意要了一些,用餐刀慢慢切著,有氣無力,因為心裏還是想著白易的事情,難道周明慧要今天動手嗎?
“我們在這裏坐下吧。”我正想著,一個熟悉的聲音突兀的從遠處傳來,雖然不大,卻挑起我敏感的神經,我側頭看去,看見周明慧就坐在那兒,而對麵的是白易。
他們來吃飯的?我這樣想。
“怎麼了?”白應柔問我,我迅速轉過頭來,說,“沒事。”
“咦?那不是小易和白應柔那女人嗎?”白應柔突然驚呼一聲,聲音不大,卻將那邊的目光吸引過來,對上白易那驚訝的眼神,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這是做賊心虛,說好的在家等他,可是我,卻來到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