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抒詭譎一笑,“來都來了,那麼輕易離開,我們蕭家養的人豈不是都成了吃白飯的?”
蕭家的手下將車子攔截。
接二連三一共來了三輛車,這三輛車上都裝載了很多不能見天日的東西。
蕭則與因為職業緣故,見過不少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現在,你可以交代你知道的所有事情了。”
“不說也可以,等著你日後生不如死。”
蕭白抒站得遠遠地,近一點都覺得被惡心到了,眉心緊蹙,臉上無一不寫著嫌棄二字。
陰森男人以犯人的待遇被抓住,已然沒了當初傲慢勝券在握的氣勢。
“我什麼也不知道,隻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小嘍囉,抓住我也沒用。”
蕭白抒不屑嘖了聲,“你當然什麼也不知道,就憑你,也配?”
陰森男人顯然也沒有想到會被人這麼嗆聲。
一時也沒想出來說什麼話反駁。
蕭則與不再多看他,“人帶回去,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給我好好審問。”
蕭白抒則是睨了他一眼,“那你呢?”
“我什麼身份,他們還用不上我親自出馬。”
“……”
實際上因為蕭則與現在腦子裏惦記著親哥說的話。
雖說他暗自慶幸是有一點不講武德。
但,若是妹妹真的跟自己關係更好。
晚上睡覺,蕭則與都擔心自己會笑出聲來。
“蕭青林已經跟你們全都坦白了是不是?”陰森男人被押解上車時,驀地開口問。
蕭白抒冷漠的眼神掃視過去,“何以見得?”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蕭則與撫摸著下巴,跟蕭白抒同款思考臉。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回答陰森男人的問題。
待人贓俱獲,養老院這邊的局收網成功。
蕭白抒和蕭則與坐著同一輛車趕回蕭家。
在靜默無聲車內,蕭則與納悶,“剛才那小子確實說得不錯,我們知道的太清楚了,你說,司嬋不會也是他們那邊的人吧?”
“萬一,這一切都是司嬋跟對方聯合起來對我們又設了一個局?”
蕭則與腦洞大開。
蕭白抒閉眼假寐,“你不適合思考。”
“??”
“你一思考,上帝都開始發笑了。”
蕭則與沉下臉來,“滾啊!”
“司嬋能聽見那麼多秘密的確不合理,但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一個人……”
蕭白抒緩慢睜開了眼睛。
蕭則與沒應聲。
蕭白抒便自顧自往下說:“裴懿。”
“裴懿從裴家出來後,做了一件大事,你不清楚也正常,咱爸媽沒告訴你。”
聞言,蕭則與坐不住了,氣笑出聲,“裴懿那傻小子腦子裏裝的都是我妹妹,還能做什麼大事?”
“大義滅親,算是大事。”
“這個組織也牽連到了裴懿父親,裴懿手上證據隻多不少,爸媽還安排了裴懿去做事。”
“等著吧,過段時間就有好戲看了。”
蕭則與雙唇翕動,徹底安靜下來。
裴懿也參與進來了。
但那也不能證明司嬋完全沒有嫌疑。
他得回去問問妹妹。
……
兩天後,天空萬裏無雲,陽光正好。
秋漫漫也查詢了一下京市的天氣。
天氣已經轉涼很久,也就還有二十多天,必定有初雪降落。
順便在此之前錄製節目最後一期,回來還能趕得上。
秋漫漫興奮湊到司濯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