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與千尋》reference_book_ids":[7126846043026623492]}],"14":[{"annotation_type":"0pos_info_v2":{"end_container_index":14,"end_element_index":0,"end_element_offset":549,"start_container_index":14,"start_element_index":0,"start_element_offset":543},"quote_content":"《走出非洲》reference_book_ids":[6988535254797519880,7024447635377359908,7050043210059500581,7267108879710817341]}]},"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我除了鮮豔的披肩沒有別的,
我那紅色的無畏。
我那紅色的無畏出去冒險
在一些小小的國家。
我除了腋下的豎琴沒有別的,
我艱難地彈奏;
我艱難的豎琴為人和牲口作響
在空曠的路上。
我除了高戴的花冠沒有別的,
我那上升的驕傲。
我那上升的驕傲把豎琴挾在腋下
鞠躬告別。
——索德格朗
春天來了,萬物萌動,老賈又要騎著他的小車漫山遍野地撒歡兒去了。其實也不一定是在春天,他的騎行無論寒暑,不管晝夜。想著他這年已不惑的大叔輕車一輛,穿行在落英繽紛的山間小路,陡然就生出些要命的小感動。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騎車到遠方的田野。張岱說,人無癖不可與之交,以其無深情也。老賈的情深入骨髓,家鄉這方塊之地已經裝不下他的日漸滿溢,所以,他從大理騎車去了西藏;沒騎夠,又從新疆葉城去了一趟;還不行,從拉薩出發,曆經“一錯再錯”再回拉薩……大概接下來還會有第四次、第五次,誰知道。講究兵法的人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老賈講究的是毫無章法,他從來也不是個有章法的人,所以才能執而不悔。說他是天上星宿我信,說他是田間野漢我也信,他的目光越過山川看到的是星辰大海。江湖太遠,時光太短,老賈你大膽地往前走,帶著我們這幫朋友越過地上的六便士看到天上的月亮吧。
關於西藏,好多人把它當成一個夢想,包括我。10年前的日記裏明晃晃地記著,要去一趟雲南和西藏。10年倏忽而逝,雲南去了,隻是西藏,至今未成行,是因為過去太久,距離太遠麼?孔子說,未之思也,夫何遠之有?是啊,想去的地方,想念的人,哪有時間和距離的問題?牆高萬丈,擋的是不來的人。老賈沒有這個問題,第一次去的時候沒做他想,坐言起行,傳說中說走就走的旅行,千裏走單騎,一騎絕塵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本是無心而往,卻從此有心而住,寫成他第一本關於西藏的書《西藏,是毒也是解藥》,更促成他第二次選擇了更艱難的新藏線,寫成了第二本《西藏,一個人的浩浩蕩蕩》。時隔兩年,又一次回應內心的召喚,穿越“一錯再錯”無人區,從拉薩出發騎回到拉薩,跳了一段人生的圓舞曲,以自己的方式貼近他心中的西藏,無數次魂牽夢繞、噬骨侵髓的聖潔所在。他終究沒有辜負那時時閃回在夢境裏飛揚的經幡和蕩漾的湖水。郎心自有一雙腳,隔山隔水會歸來。自然的,這第三本書就此落地。他愛那裏的高遠遼闊,同時愛那土地上的人,所以,書稿收入捐給了西藏的教育事業。那些文字因西藏而生發,最終也回饋於它,塵歸塵,土歸土,水溶於水中,美好也該落於美好。這種癡纏無法解釋。西藏大概是他前世的情人吧,才會幾番赴約,接下來不知還有幾世的輪回。凱倫·布裏克森在《走出非洲》裏寫道:“我在非洲遇見了為自由奮不顧身的情人,熱愛動物勝於人,折桂而來,情迷而往。我在非洲曾寫過一首歌,哪裏有已逝的熱土,哪裏有純潔的朝露。我總是兩手空空,因為我觸摸過所有。我總是一再啟程,因為哪裏都陋於非洲。”總覺得,這段話,地名改成西藏,就是老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