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切開了笛雅的肚子。
狼王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就紅了,鬆開赫玉宸的嘴就要撲向戚羽錫。
赫玉宸長手一伸,就將它抱了個滿懷。
死死捁住它,不讓它掙脫。
狼王一番掙紮都無濟於事,頓時聳拉著耳朵和尾巴,像極了受傷的狗。
它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信任人類,就遭到了背叛。
笛雅要是沒了,它又該何去何從?
最終狼王發出了一聲悲鳴,像是在祭奠它的愛人。
戚羽錫就聽到了一句:“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笛雅。”
這讓他不由想起那句經典台詞:“燕子,沒有你我怎麼活啊?”
嘖。
不說有幾分相似吧,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戚羽錫覺得油膩的癟癟嘴,趕緊將小狼崽子們也一個一個給掏了出來。
而難產那個,他第一個原路先給抽了回來。
掏出來後的第一件事,也是給小家夥們撕膜,撕下的膜也沒浪費,就直接放在了笛雅嘴邊,好讓它補充補充體力,不然沒精力奶孩子。
等做完這一切,他又動作迅速的將傷口縫合好。
因為速度過快,赫玉宸和狼王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戚羽錫都去水坑那兒將血水清理幹淨了,一回頭,就看到兩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怎麼滴?你倆這是傻眼了?”戚羽錫對於自己的技術,擁有絕對的自信。
可冷不丁的這麼被人和狼盯著,多少有點……別扭。
嘖。
就跟在動物園拉屎被人圍觀了一樣。
沒有一絲體麵,反而覺得臊得慌?
可,為什麼呢?
赫玉宸先回過神來,手一鬆,狼王就掉在了地上。
他連看也不看一眼,筆直走向戚羽錫道:“你有沒有事兒?”
“我?”戚羽錫被問的一臉莫名,指著自己的臉,十分不理解道:“我能有什麼事啊?”
是笛雅難產,又不是他難產。
況且他也難產不了啊。
狼王聞言不由側目了兩人一眼,眼底滿是鄙夷。
然後又屁顛顛的跑向笛雅,麻木的舌頭想替笛雅舔舔,卻又無能為力。
戚羽錫看的一陣手欠,忍不住走過去拉住它的舌頭道:“你舌頭咋啦?剛才就這麼吊著。”
跟吊死鬼似的。
“……”狼王的自尊,瞬間被戚羽錫按在地上摩擦。
這沒邊界感的人類……真該死啊!
戚羽錫見它沒有生病的症狀,就不由想起剛才它給笛雅舔毛的畫麵。
看來是誤食了麻醉劑了。
“噗!”戚羽錫不由捂住嘴,差點又笑出了聲。
狼王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眼神立馬變得淩厲起來:“你笑什麼?!”
它舌頭麻歸舌頭麻,可一點也不影響它說話。
不像人類會大舌頭。
戚羽錫不想挑釁它,忙擺擺手道:“沒事,我隻是想到了以前開心的事情而已。”
狼王盯著戚羽錫看了數秒,隨即應道:“哦。好吧。”
動物的思維素來簡單,鮮少會懷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