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會議室那些人口若懸河的談論這【行者】的事情,南誌清覺得頭大,但他還不能不聽。
以前他參與的各種會議都是能要多簡短就有多簡短,像是這種一直在談論各種幾乎是毫無用處的信息的會議對於南誌清來說倒是消息。
揉著正突突跳的太陽穴,南誌清抬手示意那些人停下,而那些人看到老板都要說話了,縱使心底憋了諸多不滿,卻也隻能乖乖閉嘴,沒辦法,誰叫他們是打工人呢?
“不用再說了,不就是缺錢嗎?”南誌清理直氣壯地說著,頗有幾分狐假虎威之勢,反正他現在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他也不會心疼。
“是是是,老板您總總結得對。”自稱王經理的人搓著手,諂媚地看著南誌清,“那您看這錢……”
“給是可以給的,不過,下周之前,把各自的策劃案交上了,我看看誰的比較好,就才要誰的。當然,額外獎獎金也少不了你們。”南誌清敲著桌子,此刻隻想快些解決。
“好了,散會。”說罷,南誌清直接拍桌而起,直接離開會議室。
至於更多有關資助【行者】的話題,南誌清心底早已有決斷。
看著自己最近整理的那些資料,南誌清輕笑一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另一邊,在【危險區】奮鬥的楊舒沫最後一次將手中的劍刺向【腐獸】再輕巧地收回來。
“葉隊,我這邊已經解決了。”楊舒沫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背後看戲的葉致逸,“怎麼樣?我應該沒出什麼錯吧?”
“嗯,不錯,小楊同學,不愧是你。”葉致逸壓低眼眸,不知是真心還是敷衍地誇著,不過楊舒沫其實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這批差不多了,先回去吧。”收好自己的武器,葉致逸輕聲說著,“接下來還有你忙的。”
“好,葉隊,你再跟我說一些注意事項吧!”楊舒沫小跑到葉致逸身旁,笑盈盈地說著,“隊長,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別,你還是去問杜軍那小子吧,他肯定很樂意跟你說這些。我年紀大了,可不像你們年輕人,那麼有精力。”葉致逸無奈地擺著手,語氣之中是難掩的苦澀。
當然,這其中是否還有著其他的原因,或許也就隻有她自己清楚了。
楊舒沫隻是張著嘴,愣了片刻以後,才有些不服氣地說著:“隊長您這叫什麼話,您這就叫年紀大了?還有……你也知道,我跟杜軍的關係,傳出去對我們都不好。”
“沒事啦,都是自己人,消息肯定傳不出去的。”葉致逸臉淡定地聳了聳肩,“好了,一會兒自己去找杜軍吧,你們年紀差不多,總會有共同話題的。”
熟練地摸著楊舒沫的腦袋,葉致逸輕笑著說道,隨後緩步走開。
楊舒沫隻是頗為苦澀地看著葉致逸離去的背影,卻也沒有繼續糾纏,想了許久,最後還是一咬牙去找杜軍去了。
見到是楊舒沫,杜軍還是很開心的,於是乎,無論接下來楊舒沫問他什麼,他都樂嗬嗬的答著。
而楊舒沫隻是拿著個小本本記下來,時不時還提出一些自己的看法。
說完這些以後,杜軍看著楊舒沫的側顏,好奇地問道:“所以,舒沫你為什麼要當【行者】呢?”
“我?”楊舒沫指向自己,眼底閃過極為複雜的情緒,最後隻是凝聚出一句話,“最開始隻是因為賭氣,後來嗎……隻是想看看自己的極限究竟在哪裏。”
“賭氣?誒?可印象之中,你和你媽媽的關係不是很好嗎?”杜軍挑眉,心中困惑似乎更多了。
“你還真是了解我家情況啊!”楊舒沫白了一眼杜軍,不過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其實是我小舅,他說我現在也不用做什麼,隻需要等著長大就好。”
“至於長大以後……你應該能想象吧?”楊舒沫沒有繼續說下去,之中頗為苦澀地笑著,“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想先去休息了。”
“好……”杜軍剛說一個字,更多的叮囑還未說出口,不遠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爭吵聲。
楊舒沫摸著腦袋,表情頗為凝重。
杜軍一臉擔憂地注視著楊舒沫,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沒,我隻是覺得吵鬧。”楊舒沫輕輕搖頭,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