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待季宸淮身染著許些酒味靠近後,將喜帕撩起。
對視的那一刻,他小心虔誠的在柔軟的紅唇落下溫柔的一吻,輕聲道“過來晚了,陪他們喝了幾杯酒。”
看著季宸淮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憐嬌忍不住笑出聲,她端起合巹酒與他交杯飲下,這才看向臉色泛紅的他說道“畢竟我們新婚嘛,他們難免纏著你多喝幾杯,幫我把頭飾拆下來吧。”
壓的她的脖子都酸了,這些頭飾可是實打實的用金子造的啊,隨便一個都夠普通家庭用好幾年了,可得收好留著。
隨著青絲滑落,季宸淮緊盯著憐嬌暴露在視線內的脖頸喉嚨微動,隻覺得更口幹了。
他轉身過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看到他這個操作,憐嬌愣了一下“你怎麼了?”
等會,這男人該不會覺得她身體弱,洞房花燭夜要這麼浪費吧?
她看著像是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嗎?
季宸淮又喝了杯水,嗓音低啞“我隻是有些口幹罷了……”
下一刻,輕軟的身體貼近他的後背,憐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的身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憐嬌嗤笑出聲“我沒那麼弱的,阿淮,你再憋著,要是憋壞了我可真的得養麵首了。”
她的意思都這麼直白了,季宸淮轉身就將她抱起直往鋪了大紅色囍被的床榻走去,龍鳳燭光搖曳,紅紗落下,隻襯得二人身影貼近在了一起……
婚房外三米處,飛鶴與白鴿麵無表情的攔著想要過來聽牆角的幾個人,看到黑鴉那一臉哀求的模樣,飛鶴輕歎“主子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看他也沒用,除非他們想違抗樓主的命令,而且主子的事都想聽牆角,這些人膽子可真大。
尤其是……
飛鶴目光落在一臉挫敗的黑鴉身上,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某人似乎好奇的想體驗?
而作為貼身侍女的紅花與青葉自然也被攔在了外麵,直到第二天天亮,遲遲沒聽到裏麵的聲音,紅花有些擔憂的皺眉“公主不會是出事了吧?”
“呸呸呸,大好的日子別說這麼不好聽的話,說不定是公主累著了呢。”青葉說到這也沉默了。
季將軍應該不會沒輕沒重的吧?
昨晚帶著滿足睡過去的憐嬌感受到渾身的疼,有些說不上話來,可在看到旁邊正一臉自責的看著自己的男人,有些好笑的說“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沒事的。”
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
雖然第一次感受到會那麼疼但後麵就好很多了,而季宸淮看著臉色蒼白的她,心疼的將她抱入懷裏,親吻在她的額頭“嬌嬌,我隻是心疼。”
尤其是她身上的紅痕,他明明很輕了,怎麼還是把她的手抓出了痕跡呢?
憐嬌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你要真心疼我,趕緊叫人準備熱水讓我泡一會緩緩。”
季宸淮應了身“好。”
他伸手用被子把她裹好,立即起身去穿衣服,在看清楚季宸淮後背的疤痕,憐嬌就覺得眼睛有些酸。
這個男人以前在戰場上得多拚,努力立下功勞,隻為了有資格娶自己?
白癡。
“阿瑪,額娘,請喝茶。”
憐嬌沐浴後換了身喜慶的紅色衣裙,便同季宸淮去敬茶,而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終於成了自己的兒媳婦,季璟淵和柳雯玥紛紛起身將她扶起來。